因为被强制发情,我一周没有回学校,原本要送给同学的礼物,也被放在玄关的柜台也搁置了。
傅越闻在我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人,我记忆已经全部恢复,包括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我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第一次喝药的当天晚上,我睡得很熟,后来傅越闻回来,我也因为困意没有问他关于药的事,以至于第二天我继续喝药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喝药。
我记得我是一共喝了三天的药,第四天的时候才跟着傅越闻来这个城市的,从那之后,我的药就没有断过,所以,我在自然而然中就忘了所有事情。
说实话,其实喝了这个药能忘记从前很多事情我客观上是觉得还不错的,毕竟那些发生过的事情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可是,我只要一想到我会因为失忆,跟傅越闻这样过完余生,我就觉得对不起自己。
因为我的刺激,傅越闻在我发情这几天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青的紫的红的痕迹,我心中大骂他禽兽不如,同时又庆幸自己总算做了件让对方心里不舒服的事。
傅越闻心里不舒服,我自然就有报复的快感,并且,我还想继续……
学还是要上,只是因为脖子上可怕的印子,我不得不穿上高领毛衣。已经快要入夏,天气有些热,穿上这种衣服,别人问起来还要解释,麻烦却又没有办法。
我在家休息了两天,第三天觉得身上关于傅越闻的信息素没那么重了这才拿上同学的生日礼物回到学校。
我先是给女同学道歉,解释,说自己突然消失是因为发情期突然来了。这个理由是无论怎么都不会让人生气的。
女同桌听了之后,只是我身体如何,其他便没在追问了。
女同桌原谅我的突然“失联。”,但其他朋友和同学却没打算放过我,大家起哄着晚上一起去酒吧让我请喝酒。
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从前没有过的自由,自然是放纵答应了。
只是,在我跟着一群朋友刚从校门出来的时候,裴谦和两位我比较眼熟的保镖拦住了我。
“方先生,傅总要您回去。”裴谦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我不想表现的太生气,只是笑着对裴谦说,“我要跟我朋友去玩,不可以吗?”
我的意思很明显,让他识趣点不要拦我,然而他却说道:“可以,但是傅总今天特别交代了让我必须把您送回去。”
因为不满,我眉头皱了起来。平时没人接我,因为学校距离住的地方不算很远,走路也就一二十分钟,我权当散步,哪怕偶尔老叔裴谦以及傅越闻都来接我,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强制性接我回去的。
身边的朋友面面相觑,有人拽了拽我小声说要不我们改天再去也行?
这些人早就对我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有过各种猜测,尽管我从来没有解释过。他们见过裴谦,自然也是知道这是“我家”的人。
裴谦态度强势,身边的一个个劝我回去,反倒让我起了叛逆心里。
我不打算在与裴谦说下去,态度非常明确的告诉他,我今天晚上是必须要跟朋友出去玩的。
“方先生,您今天非要去玩也可以,但是我必须跟着。”裴谦退了一步。
我给他了一个淡然的眼神,“随你。”
酒吧很乱,跟一些普通的酒吧有点不一样,这里只有男性别的客人。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家同性酒吧。这里面除了男A就是男O,连男B都很少。
各种味道的求偶信息素毫无章法的乱串,我闻着有些恶心,实在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要来这里。
偏偏朋友同学他们几个看起来还挺兴奋。
“呦,这不是方酥吗”轻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竟然是之前跟我表白的那个男Alpha,而说话的那位,是他朋友。
“方酥,你怎么在这。”表白的那位Alpha问我,表情有些不怎么好看。
我态度冷淡,带了几分疏离,“来玩。”说完,我也不打算跟他有过多的接触,转身就要去找我那些已经加入舞池中央的朋友。
“你就看上这么一个冷漠的Omega啊。”
转身的那一刻,我听到那位Alpha的朋友在我身后这样评价我。
但我对此不屑一顾,就算我不冷漠,也不是对谁都有好脸色的。
因为不会跳舞,但为了能够激起某个人的愤怒,所以我仍是不管不顾闯进了舞池中央,忍着恶心跟着一群到处孔雀开屏的男Alpha和男Bate们互相对着扭腰蹭屁股。
裴谦是傅越闻的另外一双眼睛,他随时随地都会将我的动态告知傅越闻,我也相信,在不久后,傅越闻会亲自来到这个酒吧看到我这一幕。
然而,我意想不到是,我在舞池里装累了,不远处的裴谦也只是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紧紧的看着我,没有丝毫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