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宝贝,你等等我啊。”医生着急忙慌的追了上去。
人走完了,剩下我们两个,我自然是把目光只锁向了他一个人。
“哥哥,他们都不喜欢吃我做的饭。”我失落道,伤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就算我做的难吃,他们说出来不就好了,为什么用这种逃离方式侮辱我。”
“小酥,你,你别哭……”傅越闻似是没料到我会因为这件小事就哭了起来,他慌了,连忙端着碗喝了起来,还让我看,“我喝着呢,我觉得你做的饭挺好吃的,真的,别哭了。”
“那你把这些菜都吃完我就相信。”我委屈巴巴道。
“行,我吃,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我最害怕你哭了。”他叹着气说,像是对某种威胁妥协。
而我,却因为这句话怔了一瞬。
我确实有报复的意思,并且这种心里无限增长。我想看他痛苦的样子,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方式。
当然,包括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也在用着别的方式让他痛苦。
“哥哥,。”我抓着傅越闻的脊背,白色衬衫被我抓得褶皱不堪,他身下的巨物不断贯穿着我,我一次次被他送上云端。
这次是由我主动的,我主动在他下班的时候脱光了在床上等他,不等他脱衣服,就拉下他的裤链抚摸他的性器。
傅越闻被我激得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按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给他口。我顺从听话,甚至释放出信息素勾引他,
傅越闻很快红了眼,问我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我眼里含着光说想要他,他二话不说翻过我的身子,掰开我的屁股把硬挺粗大的东西顶进了我的后穴里。
傅越闻俯下身亲我的脊背,反复啃咬我的皮肉,他身下巨物凶猛,对准我的敏感点发了疯似的撞击。
“释放信息素勾引我嗯?”他将手指伸进我的口中,以一种模拟性交的动作反复进出。他玩弄着我的舌头,口中的粘液滴出,没一会儿就湿了一片被单。
“哥哥,我想看着你。”我哭着说,傅越闻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在我后穴里转了一圈。
“啊~”我被刺激的双腿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哥哥,我不想再叫你哥哥了。”我抓着他的两个肩膀,在他猛烈撞击下,我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特别深的指甲痕迹。
“想叫什么?”他不怎么认真的回应我,一只手玩弄着我因为敏感而硬起来的乳头。
我看着他沉浸于情欲之中,性器一下又一下撞进我的生殖腔,我大口喘着着,声音断断续续,“想叫你的名字,啊,慢点~”
“慢不了,来,换个姿势。”他在我的臀侧打了一巴掌,让我坐在他的怀里,面对面,他再次把巴掌落在我屁股上,催促着我动。
“小酥,自己动一动”傅越闻顶了顶胯,我整个人坐在他怀里,性器直接就插进了生殖腔里,我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眼泪犹如开闸的洪水流个不停。
“哥哥,唔~”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和乞求,我没有力气主动去动,傅越闻也不动,性器抵在我最深处对我来说就是极大的折磨。
身为Omega的淫性被激发出来,可我依然还有一丝清明,我用泪眼婆娑的眼睛去看傅越闻,“哥哥,你动,我好难受。”
话音刚落,他直接掐着我的腰自上而下的抽插起来,肉体拍打的啪啪的声音在卧室充满了淫靡。
“太快,太深了,好舒服啊~,我好爱你啊,薛戈。”我艰难的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有种报复的快感。
果然,傅越闻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人包括身下的动作都顿住了。
“你说什么?”他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可怕,我稳着情绪,带着哭腔再次把那个名字喊了一遍。
“你一直叫我哥哥,是因为我是觉得薛戈?”傅越闻呼吸变得沉重,他突然掰过我的脸,漆黑的眸子打量着我,我能感觉到那瞳仁里流露出的浓浓悲伤和不敢置信。
我心中苦笑,心说,你也会这么难受吗?
我伸手摸了摸他紧皱的眉头,一脸无辜,“怎么了哥哥,你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吗?那我继续叫你哥哥好不好?”
我用最痴情最无辜的表情看他,看他表情露出前所未有的痛苦,看他明明已经怒到额前有青筋暴起,看他原本掐着我下巴收力,却在我哭着说疼的时候又放手。
诛心才最伤人,我成功利用了这一点。
“我喜欢。”许久之后,他突然说,我看着他表情带笑,又捧起我的脸亲吻我,他叼着我的下唇,冰冷的声音从中溢出,令我战栗。
“哥哥当然喜欢小酥叫我的名字,小酥这么爱哥哥,那就给哥哥生个孩子吧。”
我瞬间脸色大变,他猛地将我翻到在床上,开始了不顾一切的肏弄。
信息素的攻击来势迅猛,傅越闻用信息素强制我发情,我害怕了,哭着挣扎,他却桎梏住我的手,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没有疲惫的进入我。
他将性器插进我的生殖腔,在我体内射精成结。我被迫接受,可身体却在Omega天性下变的淫荡不堪。
这一夜,傅越闻比从前易感期还要疯,他甚至拿出了从前从不会使用过的锁精环。
我被他折磨得大哭求饶,失神之际,我感到有液体抵在我的脸上,我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人,傅越闻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爬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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