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他腺体没了,Omega的天性本就是靠着腺体依存的,没了腺体,就等于他身体是个残缺,而且,我从把脉上来看,他的生殖腔也有损伤,从表面看,他跟普通的Omega无异,但是内里,却是元气大伤,他这种情况,不会太好,而且还会缩减寿命……。”
老先生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我早知没了腺体身体会很差,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我看向了薛戈,那从来面对我都从容温和的表情,此刻却如同被敌人刺伤的猛兽,他面色阴沉得可怕,紧绷的下颚线仿佛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他心疼我,也知此刻他有多恨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傅越闻。
“哥哥。”我轻轻拽了拽他的手。
薛戈发出了咬牙切齿般的低吼,“我要杀了他……”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傅越闻什么地位,我们什么地位,薛戈绝不可以因为我做傻事。
“哥哥,不要,你不要做傻事。”我猛地起身抱住他,要用尽所有力气去抱紧他,“傅越闻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他能胆大妄为做出腺体交易这件事,就足以证明他什么都不怕,他不怕法律……”
薛戈似乎听进去了,他回抱着我,将我抱的很紧,很久,我听到耳边他发出低微的抽泣声。
我心脏微微一颤,薛戈他,为我哭了。
老先生没说我能活多久,他只说如若想要延长寿命,最好的方法就是摆正良好的心态,以及用最好的食材调养身子。
薛戈握着我的手,像个好学的学生一般,老先生说什么他都点头说记下了,同时又在老先生这里要了补身体的中药材。
做完这些,老先生又给了我一个香囊,我接过后本能的闻了闻,“是薄荷味的!”我很惊喜。
老先生点点了头,问我喜欢吗?是不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很是感激,“谢谢磊叔,是我的信息素味道,一模一样。”
“你哥哥说,你的信息素是这个味道,我调剂了好几天才达到他满意的结果,看你这么喜欢,也不枉你哥这么在乎你。”
说完,老先生要走,我将香囊放进上衣的兜里,打算跟薛戈一起送他,不料薛戈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先去洗澡,今晚让我先试试老先生说的药浴。
我有些犹豫,心想哪能这么不礼貌,老先生送我这么好的香囊,我怎么可以不送送他,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老先生也开口说让我先去洗澡,这样晚上泡药浴的时候,效果会更好。
“好吧,那磊叔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我最终还是乖乖留下,看着薛戈去送老先生。
?浴室里氤汽缭绕,略高的温度快要将我烫熟。我躺在白瓷浴池里,土灰色的药水将我整个身子都掩埋。
薛戈搬了个凳子坐在浴池旁边,我只把肩颈以上露了出来。薛戈拿了一个木勺子,舀起一勺药水,一勺一勺的照顾到我露出来的脖颈处。
温热的水流过我空虚的腺体,我的身体被刺激到,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小酥,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明明动作已经温柔到极致,可是他还是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他说:“哥哥,你很温柔,可能只是第一次泡这种东西,身体有些不舒服。”
“泡习惯就行了。”薛戈用空的那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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