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好几天的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傅越闻。
我不知道邵言做了什么能让傅越闻四五不来找我,但我却对离开有了希望。
而与此同时,我和薛戈越大亲近了起来。
没有傅越闻找来,我就可以住校,趁着晚上的时候,我会偷偷请假去找薛戈。
他总是说要来接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从前傅越闻总是找我,早就成了学校里的公众的事,他们经常讨论我,哪怕很少当着我的面,但我也会听到很多,所以我很怕薛戈出现在校门口会对我以及薛戈都不利。
每次和薛戈分离我都会提前跟他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直到薛戈的房子里摆满了我们两个挑的东西。
情侣牙刷,牙杯,枕头,睡衣等等,他都按照我们是恋人的关系将房子布置成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的样子。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薛戈好宠我,凡是我看一眼的东西,他都要买给我,甚至买成一样的。
我感到我再一次被幸福包围,这是薛戈给我的,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
但我没有想到,这种开心快乐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消失了快要一个月的傅越闻再次出现在我的学校门口,而且还是在我要去见薛戈的时候。
正是夜晚天籁俱寂,我小心翼翼的离开宿舍往校门口走,刚出校门,就看到最显眼的路灯底下站着一个在路灯照耀下将影子拉的很长得身影。
我吓得心跳快要停止,那熟悉的压制感扑面而来,让我的腿瞬间发软。
我想跑,可是浓烈的麝香信息素让我整个人软倒在地。
哪怕没有了腺体,可我Omega天性的体质,永远是可以被Alpha分分钟钟剥夺的,更别说,还是一个曾经深入标记过我的Alpha。
傅越闻像是地狱修罗,高大的身形朝我一步步走来,我看着他,眼里布满了恐惧,我摇着头,然而迎接我的是毫无抵抗力的一场厮杀。
我被傅越闻关了起来,我被用锁链子锁在了床上。他像是发了疯的野兽,在床上用最残暴的方式惩罚我。
粗大发紫的性器将我狠狠贯穿,我扬起了脖颈,痛苦的呻吟换不回他的一丝怜悯。
他咬着我还未完全痊愈的腺体,低吼着一遍又一遍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将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拽着我舌头不停的搅弄。他掐着我的腰,撞进我残缺的生殖腔一下又一下。
我没有能力反抗,张嘴的一声“不要”沙哑到极致,而最终换来的,是他更加疯狂肏弄。
傅越闻已经没有理智,我有一种他会把我搞死在床上的恐惧感。
我想到薛戈,眼泪不停的流。
我想他会不会找我,我想他会不会因为我的不见而着急,我想他,知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别的男人身下遭受最卑微的欺辱。
“在想谁?嗯?”傅越闻的声音如同鬼魅,他将我的身子翻过来与他面对面,性器在我本就敏感的肠道里转了一圈。
我哭着说傅越闻你放过我吧,他却狠狠咬住我的下唇,一句话将我打入地狱。
“放过你?小酥,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