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后我们就开始正式上课了,A大人才济济,老师更是博学多识。
唯独我,因为不是参加正式考试进来的,多多少少有些自卑。
军训结束的第二天,傅越闻驱车来找我,当时我正在宿舍跟江还奚一起拼乐高,傅越闻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口的光线,他站在那里,长睫下遮盖的阴影让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莫名有些恐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听见他用极为蛊惑的,温柔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手中刚拼了一半的乐高从我手中脱落,掉在地上直接散开了。
“小酥,过来。”他再一次叫我的名字,这次我听得真切,傅越闻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我躲不过,只能用蹩脚又唯一的理由搪塞,我说:“没请假,不能离校。”
傅越闻似是没了耐心,我听见他用压抑地声音说道:“我给你请过假了。”
我跟着傅越闻走了。
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没见,这个人还是这个人,强势,霸道,独权。
顶级Alpha恶劣秉性,他虽然表面掩盖的天衣无缝,可是面对我时,他丝毫不加以掩饰。
傅越闻对我最坏。
又回到云墅,我突然感觉到陌生,仿佛自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明明这里,曾经是我心存幻想的开始。
傅越闻在这里对我好,哄我,吻我,跟我做爱。
云墅很安静,我想看到的两个人都不在,我能猜到傅越闻应该是把他们都提前迁走了,因为我知道,凡是对傅越闻没用的人,他都不会留。
傅越闻把我拽到卧室,几乎是不等我反应,就开始脱衣服。
质地优质的黑色真皮皮带被扔在地上,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却愣住了。
回来的路上,我一直低着头,几乎拒绝地不看他,却没想到,傅越闻竟是这幅憔悴的模样。
仿佛历经了什么不能承受的,原来意气风发的眉宇此刻充满了疲倦,锋利的眸子里布满血丝,他脸色有些苍白,接近了病态,嘴巴不知道多久没进水了,有些干裂。
可我看着他目光紧锁着我,仿佛还那么有力量,我一点也不想心疼他。
可是,我有病,我真的就心疼这个人了。
哪怕一个月不见,他一找我,就只是为了上床。
傅越闻脱到只剩下一条深蓝色的内裤,然后向我走来,我嘴唇翕动,甚至做好了他会强行甩我上床的准备,然而,我最终得到的,是被他紧紧抱住,一同倒在了床上。
因为姿势有些难受,我稍微动了一下,傅越闻立马就又收紧了,沙哑地声音在我耳边低喃,“小酥,乖一点,陪我睡觉。”
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一个月他经历了什么,我只知道,傅越闻好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对我产生了习惯和依赖。
这个事实对于曾经的我来说无疑是兴奋,可是,在经历了那种伤害之后,尽管我爱他,我也不想再跟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傅越闻还抱着我,只不过他醒着,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愣了一下,随即就要起身,不料却被他一手按住肩头。
我看着他皱着眉,眼里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傅越闻!”我大叫了一声,被他强势吻住。
昨天回来的时候我没有脱衣服,此刻,却成了他泄愤的玩具。
他撕扯着我的衣服,仿佛蛰伏捕食许久的饿狼,他啃咬我的下唇,毫不怜惜的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