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明显可见的低下,当然了,这都是不甚在意的。让我在意的是,薛章,薛家二儿子,为什么明明身为薛家二少,却为什么却跟我的地位一样低。
好奇心使然,虽然我没有问过任何人,但直到那天路过走廊,听到一阵吵闹声。
“私生子又怎么样,薛章我告诉你,再怎么样我也是薛财的亲生儿子,你爸当年既然铁了心跟我爸断绝兄弟关系,你要是有点羞耻心,当初就不该来投奔薛财。”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语气里夹枪带棒。
我正诧异是谁,这么勇的敢在薛家趾高气扬,紧接着就见了另外一个声音。
“私生子不愧是私生子,刚进薛家的大门,就想着树立自己三少爷的身份给我施压,薛铄,有薛戈在,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横行。”
是薛章,他竟然不是薛财的亲生儿子,怪不得他会跟我坐在一起呢。
还有那个叫薛铄的,他是是薛财昨天带回的私生子。
我从来都不知道,薛家竟然这么乱的吗,薛戈和底下的几个弟弟妹妹不是同一个母亲已经很让我惊讶了,没想到又来一个。
里面还在的唇枪舌战,我却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有句话说的好奇心害死猫。
暑假漫长,我在薛家每天无所事事,除了每天都要经历一些不值一提的斗争,就只是像个废柴吃喝拉撒睡。
薛褶格外讨厌我,薛财也从一开始的会做做样子,到现在变成了视若罔闻。
我的房间不像薛戈他们的房间一样,有单独设置的指纹解锁,我的房间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进,我没有任何私人领地之言。
薛褶把我房间当做玩具厂一样,把我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桌上我偶尔会学习的书本,被他用剪刀剪成了一片片花瓣,还有小动物。
我的拖鞋经常被藏在我看不到的衣柜顶,被薛褶扔上去的。
衣柜里的衣服时常会在我房间里的浴室地上扔着。
早晨起床被铺好的被子,被他翻来覆去弄得凌乱,如果一天内不睡午觉,或许,我就打扫一次房间。
虽说这种行为算不上特别欺负,我也觉得我不应该在意,可是我十一岁,我只是比薛褶大了两岁,我有权利向可以为我出头的大哥告状,所以,趁一次薛褶在我房间折腾的时间,我低着头,耷拉着眼皮,去敲了薛戈的门。
薛戈看到我很意外,似是没想到我会主动来找他,语气有些诧异,“小酥,你怎么过来找我了。”
语毕,他注意到我表情恹恹,连忙侧身让我进了他的房间。
“怎么了?跟哥哥说说,小脸这么可怜,是不是受谁欺负了。”薛戈语气是真心实意的关切,而我,因为第一次踏入薛戈的领域,正在难掩内心的激动和高兴。
“小酥。”薛戈突然将我抱起,他比我大了五岁,身高又比我高出了一个头还多,将我抱起轻轻松松。
“哥哥,我可以跟你睡吗?”我声音很小,用尽了小心翼翼,坐在他怀里,拽着他胸前的衣领。
薛戈刮了刮我的鼻子,语气宠溺,“怎么了,是不是薛褶又去你房间里闹了,他那个性子啊,全是被惯的,你是哥哥,你不要怕他,必要的时候,你要拿出做兄长的气势来吓唬吓唬他。”
我心说你怎么知道,可是转念又一想,除了薛褶,又有谁能让我这么焉了吧唧的来找他。
听到他说最后两句,我更是心惊胆战,薛财的宝贝儿子,我一个没有血脉的养子,哪里来的胆子去吓唬薛褶。
且不说如今家里薛褶的母亲为正宫娘娘,就薛褶那两个姐姐,估计也会用眼睛把我剜死。
好不容易有个安生之地,我只想安分到成年,然后找个工作,挣钱,给自己安置一个家。
薛戈见我不吭声,捏我的耳朵玩,对我说,“你不要怕,家里谁都不能欺负你,有我在。”
他总是这样对我说,让我心安。
当晚,别墅里就传来了薛褶鬼哭狼嚎的声音。
薛琳和薛恬急冲冲的从房间跑出来,看到我时眸光皆是一凛,我甚至能从那眼里看到我凄惨的下场。
然而下一秒,当她俩看到薛戈站在那,一副薛家长子教育不懂事弟弟的派头时,原本凛冽的目光顿时变得谨慎。
薛褶被薛戈打了屁股,哭得眼红泪流的,坐在地上撒泼,指着我大骂让我滚。
从进这个家开始,薛褶就不喜欢我,如果只是单单因为不喜欢我的加入,那么,昨天刚被薛财领回来的薛铄又怎么说。
有些原因,我没想过探究,也不想探究,毕竟,了解的越多,给自己带来的,无非是更多的负面情绪。
薛财和姜歆都不在,家里少爷小姐都站在二楼走廊里看薛戈教训薛褶。
薛戈就像个普通哥哥教训弟弟那样,说什么再不听话就把你所有玩具收走,再去哥哥房间里干坏事,以后你就给哥哥打扫卫生。
薛褶哭着说不要,手里还拿着被他残损的一半的我的课本。
我看得于心不忍,突然觉得被他欺负一下又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没有谁会莫名其妙讨厌一个人的。
我上前准备把薛褶扶起来,不料手却被人攥住,冰冰凉凉的,我下意识地就要挣脱,回头一看竟然是昨天刚被薛财领回来的薛铄。
他眼睛跟狼一样的深邃锋利,看着我,对我摇了摇头。
我眸光一动,后退了一步。
我不明白他不让我插手的原因,只是他这般形同与帮助我的态度,让我心里不免有些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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