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鸡是双性
被圈养的胸大无脑的小少爷,见着女人的第一面被她勾去了心神,小少爷性欲旺盛大脑贫瘠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人搞到手干一炮,得知对方是同性恋后依然自信满满:女同不也是女人,本少爷出马没有拿不下的货色。女人对这个被惯坏的小少爷没什么好脸色,当个笑话看他,小少爷打算下药用强的心思一眼就被她看出来了,药确实是好药,都灌进这小少爷的肚子里了,满面红光一身横肉在床上扭得跟肉猪一样。女人嗤之以鼻,打算给精虫上脑的小少爷再留下一点教训,本想捏他的蛋,但蛋没摸着,黏糊糊肉软软的东西倒是被她捏住了,女人一愣,往前一摸,这热情又粗实的玩意确实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原来还是个被惯坏的小公主。
自称同性恋,女人确实骗过她那些一夜情的床伴,将自己那根多余的东西套上一层厚胶质感的安全套,当作假阴茎捅进性伴侣的逼里。不得不说,得知这个蠢猪样的小少爷同样有个屄后,她确实起了点心思,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扒了小少爷的裤子仔细看屄,屄毛很少,衬得阴唇肥大又光滑,湿淋淋的跟新鲜的蚌肉似的,颜色是很正的深粉色,女人扶着鸡巴,头一回肉贴肉直接接触到又软又紧的屄肉,嗦得她龟头一硬差点就丢了。小少爷哭哭啼啼被她随便拿衣物塞住了嘴,腿跟羚羊似的乱蹬,女人张开双手用虎口箍着小少爷的大腿肉,虽然这小少爷一副大男子主义,看着也黑了点糙了点,但这腿肉确实结实,可能因为女屄的原因毛发也少,出了点汗后的皮肤更是柔滑地黏附在手心,恨不得让人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摸到穴心。屄被鸡巴撑得开了花,女人埋腰干得凶,小少爷水红的屄肉都外翻着吸在鸡巴上,一会又被猛肏得缩成一团花蕊,女人射精拔出来后屄口恢复得没那么快,袒露着一个大洞缓缓流出变稀的精液。小少爷偷鸡不成蚀把米某种意义上也算偷到了鸡,恼羞成怒要报复女人但每每都被对方拐着花样骗上床,肏得阴唇都隐隐红得发黑了,小少爷脸皮薄,其实他尝过被肏女屄的味后禁不住欲望,私底下也有自慰抠屄,女人抽不开身的情况下自己也买过小玩具塞进女穴里,但心高气傲的小少爷当然不会将这些告诉女人。
小少爷被女人肏得都有感情了,结果对方一棒子敲在他的木瓜脑壳上,跟小少爷说只做爱不谈感情。小少爷自己生闷气,心想不谈就不谈,我也不稀罕,但女人去哪,他就像个找肏的婊子跟到哪,女人倒也不排斥他这点,省得想解决生理需求还要物色个陌生人。这条时间线女人本质上对小少爷就是没感情,当个好使的飞机杯在用。小少爷跟着她跑到最后,女人冷漠把身一转,通过“门”离开了,“门”关上的时候,似乎响起了锁链拉锯的声音,沉甸甸的东西落在地上。
女人在同一个世界轮回,每次都在重启,也没搞明白什么原因,偶然一次注意到小少爷脖子上深肉色的一圈不规则痕迹,不像纹身倒像是伤痕,女人指头勒进小少爷脖子上严丝密合的银项链,项链很细,在伤痕上像条掩盖的装饰,“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小少爷被肏得脑子昏舌头都吐了半截,说话含糊不清,“是…呃啊…是胎记,从小就有了…”
女人没太在意,世界仍在重启,她都快习惯这种生活了。但并不对劲,也许一两次注意不到,女人记录下的第三十一次轮回,“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女人勒着小少爷脖子上越来越宽的伤痕,凶恶的眼神把小少爷唬得脑子清明了一下,屄肉咬得紧紧的被女人施刑般只顾大力地出入,小少爷这回是真被肏得屄肉生疼了,女人心思慢慢沉下去,手伸到小少爷脖子上的项链,慢慢地扯,让人生厌的哭声从犀利逐渐微弱下去,最后如残烛消散,时间确实重启了。
女人解开了这个疑惑,但很快思索起究竟是谁每次启动了小少爷脖子上的锁链。小少爷背后的家族逐渐浮上水面,这个世界需要吸纳营养,而小少爷就是那株蛊惑的诱饵,孱弱的世界意识需要力量,祂要将那些穿行不同世界的能力者留下,于是小少爷这个时间重启的载物诞生了,他由世界意识创造,每一位被吸纳的能力者都将加入这个家族成为其中的一员,小少爷始终是被宠坏的小怪物好一株猪笼草。处女膜没了可以重启再生,明明是熟妇了却一直在被破处。
虽说是重启,但就跟一周目二周目一样大家都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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