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拒绝生育拒绝哺乳,被抓回来强迫生子产乳。
他没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但性格恶劣,强奸少年搞大女人肚子又搞流产的人渣行为都做尽了。攻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性>爱。
会有粗暴性交流血殴打,受实在太不乖了,甚至想杀死自己产下的崽后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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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出生优渥,但因母亲生产时太过无力,脑袋被母亲的阴道夹了一下,变成歪瓜裂枣的难看模样。
他小时还不觉得自己长得丑,因为身边的人看在他家族的面上都阿谀奉承违心夸他是个俊朗的小公子,受听了这话备受用,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是只漂亮小孔雀。
长大后他见了些人情世故才明白自己的外形条件实在难以入眼,不过那又怎样,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后代,再漂亮的女人也争着获得他的垂怜和青睐。
他发育极好,下身那根大屌也是少有的粗黑硬长全面发展,早在十几岁就尝过了处女的滋味。想爬上他的床的人不少,但最后都被受的父亲给处理掉了。
受小时候和那些同龄的贵族小孩有个自己的圈子,受自然是里面的小霸王,打小强抢民女、校园暴力、仗势欺人的事没少干,都是他爸来替他擦屁股。
与受的家族门当户对的贵族家有个小孩,漂亮的小男孩,性格凉薄,不愿掺和受搞的那些龌蹉事。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受为此没少缠着这个漂亮小孩。
他小时候自以为很有魅力,使出浑身解数想方设法要把漂亮小孩追到手。小孩心底里嫌受长得丑,可他也是个性癖清奇的——受发育得早,少年时就有一对大奶和肥嫩嫩的大屁股。小孩心里膈应受那张丑巴巴的脸,心里却意淫起受翘起两瓣屁股肉夹着自己那根粉嫩嫩的小阴茎的画面,于是漂亮小孩扭扭捏捏答应了和受的交往。
受虽然自己长得不行,但他格外偏爱扶柳之姿娇艳妩媚清冷高傲的美人,前面找那漂亮小孩也是为了满足自己膨胀的欲望。但人家家里也是有权有势的,自然不可能像那些没有背景的少年少女躺平了任他肏。于是,在和漂亮小孩进行了一段只有手牵手打打啵一起回家的柏拉图式恋爱后,尤其这漂亮小孩还是个嫉妒心强的,不给受在外面鬼混。受终于忍不住和漂亮小孩分手了。
当天他不顾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小孩,和一个当红小明星在酒店开房庆祝自己回归单身。
这消息自然被漂亮小孩给打听到了,他表情阴郁,一双美目含情含恨,此后装作无事人和受正常来往。受本来还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得罪漂亮小孩被他家族打压,虽然自己家族势力颇大,可他终究要挨父亲的训。
见小孩没有纠缠自己,受也安心,继续没心没肺吊儿郎当地活,约炮泡妞一样也没落下。
这漂亮小孩只不过是受惹上的其中之一。
有太多人想撕碎受的衣服扇着他一对裸露而肥嫩的大奶肏进那口又紧又热的屁眼,但是不行。受的手段他们是知道的,他的家族也不是什么忍辱负重好说话的存在,彻底撕破脸皮并不是个好办法。于是这些妄想和欲念被一群人埋在心底,他们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把受深深踩进泥淖再也爬不上来的机会。
受犯了大错,传到老皇帝耳里,这回连他的父亲也保不住他。受哭得凄惨,一张脸糊满泪水看起来丑死了,他在父亲面前一向像个蛮横无理的娇气大小姐,父亲安抚他,说他只是进监狱服个软认个错,一年之后就回来了。
父亲也舍不得送走自己这个总是惹是生非的孩子,他告诉受家族在狱内那边打点好了人,受进去后可以继续安安心心当他的太子爷。受哭哭噎噎和父亲做了又做,才被父亲放走。
那些意淫受的人哪里想到这人在外面雄风大振,男女通吃,一根大屌把妖艳贱货肏得又淫又骚,在屋里却是父亲和叔叔的女人,早就被长辈的鸡巴奸透了身子。
受的叔叔也是个姿容艳丽的浪子,管不住自己的屌。最先是他没忍住勾引了自己的侄子,把花心又懵懂的受忽悠上了床,受信任自己的叔叔,没想到自己迎来的却是被捅出血的嫩屁眼。
叔叔嫌他的屁股肉太娇气,改拿他一对豪乳磨着鸡巴。奶粒被锐利的指甲抠住,叔叔散乱了一头卷曲的长发,媚眼如丝,喘着道,“好孩子,长这么大胸不就是给我肏的么…可别让他人给撷去了…”
受一身伤和情欲的痕迹回了家。
叔叔下手没轻没重,受抹着眼泪躺在浴缸里,抠不干净屁眼深处的精液。起身时他脚一滑,劈开腿坐在冰凉湿滑的瓷砖上,扯着被肏烂的屁眼又流出鲜血。受委屈极了,再也没忍住大哭起来,被夜归的父亲瞧见。
父亲没想到自己养到这么大的孩子,就这么被人开了苞。他装作好心要看看自己儿子的伤口,没忍住一逞兽欲。
受那天被父亲奸得下体鲜血淋漓,又发了烧,只得在家卧床。期间他的好叔叔来看望他,受迷迷糊糊中只看见冷峻倩丽的父亲一巴掌扇在叔叔那张姣好无暇的脸上,却不知叔叔和父亲达成了共识,要把受养成属于他们的共妻。
他们并没有制止受在外交配胡乱发情,父亲默默帮受收拾残羹,将受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他眼里的受自然是可怜可爱的,他喜爱这个孩子对他撒娇,就连受丑陋的面容都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
他们身为长辈手段花样也多。
首先受那根大屌在他们面前自然成了无用的玩具,他们在受的膀胱内口贴上刺激的芯片,释放微弱的电流,受的逼尿肌紧紧缩着,他憋了一膀胱尿尿不出来,只能哀求着用屁眼和嘴巴吃下父亲和叔叔的鸡巴来得到释放。
受的屁眼当然也不是什么能身经百战还不松的名器,那眼穴又小又娇气,随便一捅就津津地流血,他们替受抹上昂贵而细腻的药膏,向前列腺注射低毒的敏感药物。叔叔是制药公司的
受怕极了这个,可他更怕被叔叔和父亲抛弃——他们并没有限制受的喜好和自由,只要受乖乖做他们的小母狗,他就能待在继承人的位置上安然无恙,继续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笔大好的划算买卖。
受的想法还是有些天真,比如他想着自己哪天继承家族企业,就能脱离父亲和叔叔的掌控,现阶段的屈服不过是一时的隐忍。再说,自己怎么着都要有一个孩子来继承家业,难不成还和他们过一辈子吗。
叔叔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和父亲商议着给受装个子宫,技术已经趋于成熟,对身体的伤害不会太大,男性身强体壮,理应能承担繁衍的职能。于是,在受不知情的情况下,叔叔和父亲开始了对他身体的改造,最终定在受出狱后进行手术——等那时他们便将不再有所克制,势必要把受锁在房间里日日地肏,直到怀上他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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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入狱后没找到父亲替他打点好的狱警。
进去时还是脱光了被一群罪犯瞧了个遍,吹嘘和口哨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受少有地难为情。他感到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硕大而紫黑的鸡巴上,不过更多的是淫邪的目光,舔过他的乳尖和又翘又肥的大屁股。
受领了囚服进入房间后还没意识到事情早已偏离既定的轨道,他的家族纵然权势滔天,但手还没长到可以伸入监狱的黑暗面。那个狱警收了他家族的钱后被监狱长知晓,第二天只余下一具被乌鸦叼啄的烂尸。
监狱长看完受的履历,苍白的指尖点在受那张桀骜不驯显得凶狠丑陋的照片,另一只手伸进紧致的裤裆握紧了那根粗长玉白的鸡巴,他面上淡然含霜,那里却是没有勃起就滴出精来。监狱长将受安排在某位罪犯的房间——以这位罪犯和他的利益关系,将受丢给他调教再好不过。
受发现自己的室友是个瘦弱矮小的温和男孩,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盯着受出浴后的胸肌看了几眼,便面色潮红转过头去,脖子根都染上一层绯色,耳垂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他觉得自己这个室友像极了温温润润的垂耳兔,一头微卷的栗色短毛,说话也小声,喜欢纠结地咬着剪得圆润的指甲。
房间的浴室是玻璃门,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受洗澡时总感到若有若无的窥伺目光,转过头却看见男孩低下头认真看着书,只是又在咬指甲了。
几日相处下来,受便明白男孩咬指甲是在掩盖自己的紧张,他自负于锻炼得体的优秀身材,骄傲地甩着身下一根能把女人肏出淫声浪语的粗屌,将男孩遮遮掩掩的偷看视作自己的魅力引以为豪。
受这时还不明白自己就是块谁都想来啃一啃的骨头肉,他仍以为只有父亲和叔叔才会看上自己那个肮脏又狭小的排泄口。
男孩看着受毫不在意地弯下身擦拭小腿的水珠,屁股正对着这边,教他看清了隐在肉臀细缝中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