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进屋时,莫萧闻到了一大股熏人的酒味,他笑了笑,这人还是那样…
程肆的眼神在月光洒满的屋中亮得惊人,他的嘴角,脖子,敞开的胸口,都微微沁了酒香。程肆的嘴唇被高浓度的酒精泡得微肿,莫萧暗暗皱了眉头,程肆裸露的侵略意识过于明显,也许是酒劲冲了头,程肆上前径直撕开了莫萧身上唯一的外披。
就算程肆再怎么恨莫萧,也不得不承认,莫萧是个美人,从曾经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到如今年过四旬,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是个被上天宠幸的男人,拥有着被珠华照耀的美貌。
所以程肆在看见莫萧的裸体时还是愣了一下。
那是具洁白无暇的躯体,和程肆满是伤痕的肉体不同,似乎在勾引他人去烙上专属的痕迹。
莫萧被程肆按到在床上,他还是一幅清冷的模样,散开的青丝铺在身下,美得像月下的妖精。程肆的记忆又回到脑中,这人就是这样,不含任何感情地杀死了他的父母,他的妹妹,又杀死了他的爱人。然后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欺骗自己这么多年。
是的,程肆喜欢莫萧,从他把自己从燃烧的房屋底下救出开始,他便爱上了这个无情无欲的男人。
程肆分开莫萧的双腿,露出对方的后穴,他用粗糙的手指混了自己的唾液随便扩张了几下,看着莫萧皱眉他就高兴,要是莫萧呼痛他更是开心,他恨这个男人,更恨他夺走了自己的真心,而今天,他终于能占有莫萧,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的烙印。
他挺起腰,作势一股脑进去。
“你还真是精虫上脑了…”这是自程肆进屋以来莫萧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话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程肆甚至听出了那么一点宠溺,他心一惊,眼前一黑,似乎天地翻了一翻。
他被莫萧按在床上。
程肆想过他怎么把莫萧肏哭,把他干得流血干到屁眼都兜不住尿,却没有想过莫萧会解开药物和缚神索的控制。
莫萧揉了揉手腕,那些绳索在他身上留下过深的红痕。程肆手下发力,便要朝莫萧天灵盖袭来,却被人拦下锁在一旁的床柱上。
现在的情形变成了莫萧赤身裸体跪坐在程肆身上,程肆双手被捆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程肆,拿你从我这学到的那点小玩意来对付我,嗯?”
程肆知道,莫萧喊他全名时,一般是生气了,只是他眼中还含着笑意,让人看不出心情。莫萧一只手抚上程肆半边脸颊,他的手生得细软,狎昵地玩弄着程肆的耳垂。
莫萧突然一巴掌打过去,程肆耳边响起了嗡嗡的耳鸣声,他咳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
莫萧还是眼角带笑,只是眸子沉了深色,他的手指伸进程肆口唇,捏住了那条厚舌。“下次还敢么?”莫萧俯下身舔去了程肆嘴角的血迹,铁锈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也激起了情欲的因子。
程肆偏着头,他紧皱着眉头,没有看莫萧,也没有回答。莫萧心下了然,他早知道程肆是这么个性格,能隐忍,在知道自己是他灭门的仇人后还是收了爪牙乖乖在自己身边待了那么久。但这样的他过于无趣,所以他还要除掉程肆心爱的女人,他想看看这头猛兽何时才会反抗。
但这次程肆的行为还是让他失望了。莫萧本以为程肆的报复会更加强硬,他甚至想过程肆将如何亲手杀死自己。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果也还不错。
莫萧看着身下养子倔强的模样,慢慢扯开了对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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