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工作挺忙,随时有莫名其妙的事情,也不能不管。光伊肪遇到的,送去医院啦,宿舍关系啦,活动出岔子啊,两人谈恋爱的安排只能按照冲儿的时间来,对伊肪来说这就是围着冲儿转,有什么事说好了最终能不能成行还得看冲儿。
“这就是工作和上学的差别,虽然都在学校,要求不一样。”武鹏看了看杨种马,当年他当教导员杨种马读研也有类似的经历。
“都住宿舍,不好同居,不然没多简单,遇事不决打一炮。”杨种马嘿嘿淫笑。
“人人都和你一样种马,都勾搭到人学生宿舍去了。”冲儿翻白眼,说得是杨种马觉得被武鹏冷落,和当时武鹏带的精肉男伊兵宿舍搞到一起,在宿舍里无遮大会被武鹏抓个正着,两个大汉差点闹掰,杨种马费劲千辛万苦才让武鹏消气。
武鹏斜了杨种马一眼,不搭理他:“毕竟都在校园,随时都能见到,应该不至于欲求不满。你俩睡了,他没爽到?”
“他很爽,但觉得我没爽到。”冲儿的话让两个大汉一愣。
伊肪少年精壮,血气方刚,雄性游戏不亦乐乎,但注意到每次自己射了冲儿都没射,觉得自己是不是没让冲儿爽到,男友力不到位?本来冲儿压根没注意这茬,过年后伊肪邀请冲儿去他家乡转转,伊肪白天逛冲儿,晚上干冲儿,而且特别在意自己在床上的表现以及冲儿爽不爽。冲儿反复追问伊肪,总算理清楚伊肪雄性游戏里的心态。
“听上去很为对方着想,不是精虫上脑纯泄欲,难得。”武鹏盯着杨种马,杨种马左顾右盼,对着冲儿眨眼:
“冲儿,你不会嫌他床上功夫不好吧?”
“年轻力壮,怎会不好?”冲儿云淡风轻。
“他觉得你不够投入,给他的不多,形成的感受就是你不爱他。”武鹏顺理成章联到冲儿的第三点,所谓爱的不对等。
“爱不爱的,又不是偶像剧,哪那么多事。”杨种马毫不留情吐槽,“归根结底就是不对等。”
“感受到的不对等比较多。”武鹏强调男人的心态,“他提分手你挽回过吗?”
“没,他都这么说了。”冲儿的反应让两个大汉一起叹气,忽然想起当时冲儿和伊肪谈恋爱,也是伊肪主动一吻,冲儿没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