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噢啊噢噢啊啊!”两具雄浑的嗓音叠加在一处,宛如濒死压抑不住的雄性嚎叫。两个壮汉莫名同步喊出“快”字眼后憋的一口气双双一散,精关再也压抑不住,齐齐崩塌,海潮汹涌冲垮精关决堤荡平。
项井只觉后穴一股热流激射,哈哈大笑:“钟……射!”在锡祥手中的黑蕉龟头膨胀,马眼大张,热流窜动第一股涌了出来。
锡祥满脸痛苦,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阳具龟头,握着黑蕉的大手也使不上劲;建又赶到把项井从锡祥的胯下硬生生拉开,眼看硕大阳具亮晶晶的龟头上乳白精华呼之欲出,一把死死掐住阳具根部咬牙切齿的模样一副要阉了锡祥的架势。
朱教练跟着建又过来,接住被拉开的项井眼睁睁盯着黑蕉抽搐几下,稀薄的淡淡白浆从马眼里涌出顺着黑蕉慢慢流下,涌出来几股就停了,像是泉眼已干一共没流出来多少。
凌浩和吉威都是冲着锡祥过来,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把锡祥肉躯往前推倒,同时架起锡祥的腰胯让锡祥正面胸腹朝下下体悬空,建又攥紧的硕大阳具直挺挺对着正下方矮床。建又接过凌浩递来的高脚杯放在阳具下面,手上略一松劲,锡祥龟头一抖马眼中冲出激流顺势而下准确注入杯中;建又挤牛奶式从上往下撸锡祥的硕大,锡祥仰头长啸,身心放松筋肉还是紧绷,汩汩精华飞流直下,色泽没那么醇厚还是乳白。
锡祥第七发的呐喊彻底放开,气势雄厚又带着如释重负,冲破项井射第二发的亢奋嘶吼。朱教练拿过项井组的高脚杯放在项井的黑蕉旁边往下刮项井流出的几滴液体,项井和锡祥一起鸡巴跃动发射的次数差不多,每一股的量可就差远了,无论是粘稠度还有颜色深度都远远不如。
项井半躺在朱教练怀里大声喘息,黑蕉偃旗息鼓缩成一团,知道自己涌出的精华少,兀自找补:
“我射到钟教导手上了,去刮下来。”
建又回头对项井胯下一点头:“钟哥射在你屁眼里一股,不用刮都流出来了。”
四个汉子一起看去,果然,项井菊花黑洞洞合不拢,一股白浆流了出来,光这一下就赶上项井第二发流出的精华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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