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下的撸动中,黑红挺翘的阴茎终于射出了一道浓白,溅射在稚嫩少年的纯白内衫上。
步入云端的少年倒在身下人的身上,依恋似的渴望低喃出心底话语。
“我什么都没了,岳青。”
什么都没了,不是右相把他藏匿起来,他早在地下成了萧家的冤魂之一。
尽职尽忠,也会落得凄惨下场,他不明白。
他不是不懂什么叫权衡利弊,什么叫大局着想,什么叫君臣之分!
可他就是不想去!
什么出将入相,什么披肝沥胆,都是父亲骗他的。父亲又能想到他萧家会经历这番惨状吗?!
额前的黑发遮住少年满是恨意的眼,他靠在眼睫湿润的岳青颈项间,声音小得几近于无。
“我比那个哑巴更需要你,岳青。”
若不是心中积了太多需要宣泄的情绪,憋得他快崩溃,也不会在今夜对岳青如此。
前路的迷茫和身后漫天血雾,让他心中尽是空冷。像个存活在世间只会呼吸的尸体。
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岳青双腿无力的垂在床边,勃起却又痛得疲软下去的性器搭在一滩浓稠的男性精液中。
萧廷玉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可这又怎么样?
身世凄惨,不是他能够施虐的理由。
用尽所有的力气,向来不主动招惹人的岳小公子,在衣衫不整的状态下,狠狠咬上面前人的肩颈!
“嘶——”
萧廷玉痛得抽了口凉气,挑眉看着发狠咬自己的小少年,宠溺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把岳小公子抱入怀中,双双倒在床榻上。
“原来你还能露出这副表情?今日是兄长鲁莽了,下次定会好好伺候岳小公子。”
“……”
“这样吧,你叫声廷玉哥哥,今晚就此罢休。”
“……”
“不叫,今晚我就睡这了。”
“……滚、开。”
“岳青,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若是喜欢女子,那我……”
夜逐渐深沉。
屋外抱剑立在廊下的青阳不停的点头瞌睡。
巡逻的府中奴仆提灯走过漆黑的石板路。丝毫不知屋内发生的事。
右相辞官归隐,岳府一天之内全部搬离繁华京都。
洛阳城内无人不在议论这事。朝中不少大臣纷纷谏言挽留右相,甚至有了朝中无岳家国不宁的谣言。
御书房内,堆得比人还高的一叠奏折全是有关右相之事。
房内的皇帝轻笑道:“那个老家伙,真是一点狐狸尾巴都不让朕抓到啊!”
知道他要对岳家出手了,跑得比谁都快。就像当初,岳家嫡女逃婚一样,明为驱逐出府,实则保人性命。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可他被别人生生拆散的姻缘又有谁在意?罢了罢了,走便走吧,只要岳家不再参与朝政便不足为惧。
啪——
昂贵茶杯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什么?搬离京都!”
大惊失色的惠妃惊声叫道,脸上血色尽褪。
右相走了,失去岳家在扶持的她不就是任何宰割的鱼肉吗?!
“娘娘!千真万确!这是御书房的太监亲口告诉奴婢的!这可怎么办啊?娘娘、啊!娘娘——”
接住惠妃软倒身子的宫女,焦急唤道。
“娘娘、娘娘——”
“哎呀!这该怎么办啊?快去找御医,快去!”
“娘娘,娘娘您快醒醒啊,娘娘……”
偏殿内。
在书桌前的貌美少年抱膝而坐,看着案上墨迹未干的一副画,红润丰盈的唇轻轻弯出了一个弧度,泪水悄然滑落。
骗他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