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的心软了,他不想江筵吃苦了,或许对他好点,这个家伙就很愿意为他献上一切了。
他在江筵忍不住舒服要射时,紧紧夹着他的阴茎,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
江筵似乎是觉得有些飘飘然的不可思议,居然就那样射了,足足射了一分半左右。
射完后也没有立刻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浅浅抽动,乔笙离开他的嘴唇,浅浅扬起一个笑:“江筵,我接受你的爱了,怎样?感觉如何?”。
江筵的脑子里一下子被喜悦填满,连阴茎被乔笙挤了出去也没什么反应,就那样楞楞的盯着他看。
乔笙啧了一声半推开他,转身就要走:“看来也不怎么样”。
江筵连忙追上去从后把人搂着,一手抬起他的屁股,对准湿黏的阴茎,缓缓插了一些进穴里。
“不,我是太开心了,阿乔,我太开心了”。
江筵说着说着,一边操一边就又要哭,乔笙抬了一下腰,收缩了一下后穴,把他咬紧:“嗯…江筵,你哭什么…是你在操我,该哭的…嘶,难道不是我吗?”。
他被操的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忍着后穴里的酥麻快感,继续说:“江筵,你操的…我很舒服,于情于理,呃…我都,应该给你个机会”。
他每说一句,江筵就插到底再抽出,就和以往一样,在性事上,他做不到真正的收敛。
乔笙被操的有些站不住,江筵就弯腰把他抱起,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继续插进抽出,一边喘着气说:“继续说”。
乔笙仰着头呼吸,被操出了眼泪,也懒得去擦:“我是不是,没有,说过,其实你很好”。
乔笙确实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这些话,但不可否认江筵确实很优秀,抛开江家三少这一层关系,他本就出色的外貌,还有天生就适合吃娱乐圈这碗饭的实力。
没有绯闻没有炒作,一心为了梦想而努力的人,当然最优秀了。
乔笙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在心里感慨过,混娱乐圈还能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实在是少见。
就算当初江筵替他哥哥打抱不平,气他帮周晏倾逃跑,跑到他的画室扬言和他结下梁子时。
那个时候的乔笙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觉得他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什么巨星啊。
后来也是因为他的爱答不理,让江少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一气之下就把他强行带回了公寓里,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居然把他强了。
乔笙第一次用恶心去形容一个人,他只觉得那个光鲜亮丽的江筵恶心,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江筵似乎是真和他对上了,三天两头来找他,把人欺负够了又拍拍屁股走人,乔笙不仅一次想打他,但他打不过。
想走,他又做不到像周晏倾一样一走了之。
好在江筵并没有疯魔到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还带他去演唱会玩,心情好时会抱着他温情,心情不好时又臭着脸不和他说话。
乔笙把他当成透明人一样,爱理的时候和他说两句话,不爱理的时候任江筵说破嘴皮也不理人。
江筵拿他没办法,做爱时格外的强硬,非得要他说什么爱他,乔笙就问他懂不懂什么是爱,果然,江筵就不说话了。
他不懂爱,乔笙也不想教他,两人互相伤害了三年,某人终于琢磨出了一点,也算没白冷落他三年这么久。
乔笙拍了拍第二次射完后还不拿出阴茎的江筵,说:“不来了,累了”。
江筵抱着他不松手,也没有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就那样堵在后穴里,也不让精液流出来。
“阿乔,我第一次见你时,说是要给你好看,其实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第一次见你,我就走不动道了”。
那个时候的江筵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从小顺风顺水惯了,没想到会遇上乔笙这么一个硬茬。
乔笙点点头:“知道了,所以三年就算对你的惩罚了,以后要是对我不好,可就不给机会了”。
江筵把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重新磨硬,小幅度的浅浅抽动:“好,我好好对你,不让你疼”。
乔笙感受到他逐渐起来的欲望,叹息:“抱我去床上”。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这是江筵第一次见到乔笙时,脑海里出现的诗句。
他很喜欢乔笙的名字,第一次见面时就喜欢上了他这个人,但他不想乔笙离开时是悄悄的。
他要乔笙永远在他身边,哪怕过程有些艰难,他也只要乔笙。
江筵看着窗外被吹散的落叶,忽然觉得今年过年应该会比去年更热闹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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