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拿出那瓶新型的润滑剂,给还没有射过的周晏倾做扩张,周晏倾期间总是似有似无的撩拨着他。
江逾白按着四处点火的手,让他抓着自己邦硬的火热,对着那个被他用手指插的水淋淋的穴口。
“小白,你怎么又这么硬了,磨得我好疼,进去吧”周晏倾半坐在飘窗上,一手撑在身下,一手扶着肉棒插。
江逾白今晚被周晏倾撩拨的混儿都要飞了,抱着他不知餍足的操,不知是不是新款润滑剂带了点其他的作用,周晏倾只觉得身体里燥热不安。
不管江逾白怎么操弄都觉得还差点什么,最后竟然趴在飘窗边,抬起屁股邀请江逾白:“老公…里面痒…你插进来”。
收到邀请的江逾白自然是乐于助人,一边感慨老婆终于开窍了,一边又按着人不停的操干。
得到了周晏倾的肯定,江逾白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抱着周晏倾从浴室做到床上,又从床上做到顶楼的泳池。
露天的泳池水有些微凉,但欲望上头的两人顾不上冷不冷,直接在水里干的大喘气。
“呃…小白…小白,你爱我吗?”。
都说不能在做爱时问一个人爱不爱你,但周晏倾脑子里除了愉悦,就只剩江逾白了。
江逾白把他操的呻吟声不断,在他身体里冲刺,爽的低吼着说:“我爱你,宝贝儿,阿晏,我好爱你”。
不仅爱操你,更爱你主动分开腿求操……呃,说错了,是爱你这个人,不管操不操都爱,一辈子……永远都爱。
两人不分场地做爱的结果就是,周晏倾发烧了,他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江逾白喊他时他没有回应,一碰才发现他身上热的可怕。
江逾白害怕的打江泞的电话求助,江泞听了直骂他不是人,然后买了退烧药,又买了很多营养品上门。
江泞这几天忙的不着地,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看到脸上红红的睡着的周晏倾,一巴掌拍在了江逾白的肩上。
“小白你干嘛啊?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了,你这怎么照顾人的?”。
江逾白表示也很后悔啊,但是昨晚的周晏倾太主动太勾引人了,一时没忍住就把人操发烧了嘛。
江泞懒得和他说话把东西给他,又去厨房煮了一锅粥,交待了几句就走了,她忙的很,等会儿还得去看看老三那边的状况。
唉,这个家没她得散,江泞自言自语了两句,踩着高跟鞋走了。
江逾白一直守在周晏倾身边,期间喊他起来喂了药喂了水,然后就一直坐在一边看他。
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是只要与周晏倾有关的,他就觉得无所谓,只要能看见他就好了。
周晏倾睡得不踏实,期间做了噩梦,迷迷糊糊醒来过一回,当他看见守在他床边睡着了的江逾白时,心里稍稍安心又闭着眼睛睡了。
再醒来时是晚上八点左右,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提不上什么劲儿,鼻子有点堵,但是他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饭菜香。
他知道家里来客人了,因为江逾白不会做饭。
等他慢吞吞的从楼梯上下去时,发现客厅里坐着两位新面孔,见他人下楼来,其中一位穿卓不凡的美艳贵妇起身朝他走了两步。
“是晏倾吧?怎么下来了?身体好些了吗?”江逾白的妈妈陆幽兰温声细语的问。
周晏倾楞了片刻,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嗓音还有些病态的沙哑:“您是?”。
陆幽兰笑着说:“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小白的妈妈,这是爸爸”说完还指了一下坐在一边看报纸的另一位中年男子。
江盛朝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算是打了招呼。
周晏倾有些缓不过神来,好在脑子也不算太混乱:“伯父伯母好”。
打完招呼后他有些不知所措,手指紧张的捏了捏,好在他没有在这尴尬的氛围里待多久。
江逾白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没有见到人,倒是先听见了声音:“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们”。
“阿晏醒了?还难受吗?”江逾白风风火火的进门,一看见站着的周晏倾,脸上又显出几分担忧来。
周晏倾看了二老一眼,轻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躲掉了江逾白要来握他的手。
陆幽兰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朝他温柔的笑了笑:“别怕,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周晏倾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感觉,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江逾白的父母。
虽然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倒也不是难以接受。
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江筵居然也带着乔笙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他以为自己这是烧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