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说:“江筵,你不是爱我,你只爱你自己,你根本不懂爱”。
看着江筵不可置信的样子,乔笙继续说:“我不爱你,江筵,我讨厌你”。
乔笙以为江筵会冲过来掐着他脖子怒吼,甚至是再把他压着无理由的操上一顿。
但江筵这次没有动,他只用一种乔笙看不懂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乔笙不想看,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江筵独自站了很久,久到乔笙快要睡着了,才听见江筵带着些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我爱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你”。
江筵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乔笙不在乎他去哪里,也懒得理。
只是江筵刚刚说这话时似乎是哭了,乔笙只觉得讽刺,高高在上的江筵居然也会哭。
江筵跑到江逾白的别墅门口不进去,还是要出门去找乔笙的周晏倾看见了。
周晏倾对江筵的印象不好,看见他也懒得打招呼。
江筵扔掉手上的烟,原本倚靠在车门上的人,见到周晏倾时站直了些身子,朝他打招呼:“嫂子”。
周晏倾看了他一眼,懒得去纠正他嘴里的那个称呼,径直往一边走去,江筵也不生气,等人走了才进门。
江逾白心情好的健身房里一边哼歌一边运动,见江筵来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有事?”。
江筵坐在一边的健身器材上,有点泄气:“哥,你是怎么把嫂子哄回来的?”。
既然周晏倾都能不计前嫌的和他哥回来,是不是他努力一点,也可以让乔笙喜欢上他?
江逾白扯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上衣,坐到江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筵,当初我都提醒过你,喜欢不是强制,你要是好好对他,他能不喜欢你吗?”。
江筵苦恼:“可是他说他讨厌我,他说他不爱我”。
江逾白有些头大,想当初他可是在江筵身边学怎么爱一个人啊,怎么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江逾白突然想起来周晏倾问他的那句话,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你对他好不好?”。
江筵沉默了一下,江逾白明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自己好自为之:“你都对别人不好,谁爱你?别人又不缺爱”。
江逾白想起三年前对周晏倾的强势,其实他心里也还是有些怵的,他当然怕三年后的周晏倾依然讨厌他,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但他可以用三年来沉淀自己的脾气,自然有时间去等周晏倾喜欢上他,如果最后还是没能让周晏倾收心……
江逾白不敢想象那个后果……
江筵在江逾白的健身房里运动了一上午,终于琢磨出了一些,或许这三年真的把乔笙逼的太紧了点。
是不是适当收敛一点,乔笙就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的江筵,心情终于没有那么糟了,又恢复了以往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巨星模样。
江逾白喝了一口冰镇汽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失笑出声。
如果周晏倾还是讨厌他,那他就带着周晏倾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和他重新开始。
他就不信周晏倾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嘿嘿。
出门在外的周晏倾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由得紧了紧外套,不由得感慨这天怎么突然冷了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