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时候也是真的以为江逾白和他一样,只是一个刚入社会的毕业生,心里也没有隔阂与芥蒂,与人相谈甚欢。
后来他接了一杯服务员递来的香槟,与江逾白碰了一下杯,然后又浅浅喝了几口。
他不经常喝酒只觉得辛辣刺激,最后扶着墙站不稳时,也只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导致的。
直到江逾白出现,好心的送他回了酒店,他还傻乎乎的和人道谢。
江逾白并没有走,而是把他衣服脱了个干净,一双微凉的手不停的在他发热的身上游走。
周晏倾此时只觉得脑子里懵懵的,身上也热的可怕,最让他害怕的不是江逾白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而是他心底莫名渐起的欲望。
他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也没有和人做过爱,所以当江逾白摸索着进入他身体时,他疼的厉害。
江逾白似乎也是个愣头青似得只顾他自己爽,完全不顾周晏倾的死后,一场不算愉快的性爱结束时,周晏倾的脑子里还是缓不过劲来。
周晏倾被药物和酒精催发起的欲望得不到宣泄,难受的在床上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样扭着身体。
江逾白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再加上青春期后明显对性事充满探索的心理,找来了之前周晏倾因为害羞而藏起来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临时搜索了一下怎样做爱会让双方都舒服的相关回复,半试探半摸索着给他做了开拓。
又给自己戴了安全套,扶着肿胀邦硬的阴茎缓缓插进了那个温热的小穴里。
没有过性事经历的两人都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周晏倾被药物影响,一晚上都格外的主动。
江逾白就和刚吃到肉的小毛孩一样,一开始不懂得怜惜,到后来被周晏倾夹的爽的要飞天。
抱着周晏倾在房间里做了一次又一次,周晏倾不知是疼还是舒服,瘫软在他怀里呜咽,一会儿要推开他,一会儿又紧紧抱着他说还要。
江逾白一辈子也没法忘记那晚周晏倾为他动情的样子,以至于从那晚以后特意去周晏倾所在的公司找他。
周晏倾对于那晚的经历记得不是很清楚,只当是自己酒后乱性,刚开始还很歉意的和江逾白周旋了几天。
后来实在不喜欢被一个男人整天围着转悠,渐渐的就懒得搭理,就算是他酒后乱性,大家都是成年人,过了就过了,实在没必要纠缠。
江逾白年轻气盛,家里又是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周晏倾惹不起,再三表明自己的想法,说他不可能会喜欢一个男人,更不可能会荒唐的答应他的追求。
周晏倾的软硬不吃,彻底惹怒了江逾白,后来被江逾白强行带到了一处,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入的别墅里。
江逾白强势的不让他逃避,甚至做爱时也很强势。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周晏倾的生辰八字,做爱时总喜欢喊他哥,也喜欢逼着周晏倾射精时喊他小名。
江逾白刚开始还喜欢戴套,后来直接选择射在他身体里。
如果说上一次是酒后不知者无罪,但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感受到江逾白在他身体里进出。
周晏倾不知道那个地方居然还能有这种用途,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压的他难以呼吸。
他不恐同,但是他厌恶自己被一个男人操。
周晏倾恨江逾白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厌恶他把东西射在身体里,也讨厌他说什么喜欢他。
周晏倾的反抗并没有得到江逾白的宽恕,反而被折磨的对江逾白这个人已经形成了一种畏惧。
周晏倾知道他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江家的势力也不会允许他抹黑江逾白。
所以周晏倾假意妥协了半月,在江逾白又按着他操弄射精时,捡起地上摔碎的尖利的玻璃盏,想也不想的朝江逾白的胸口刺了进去。
生怕刺的不准,还颤抖着手又连刺了两下,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动作溅到脸上。
周晏倾的手很抖心里也很慌,但江逾白只是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没有动,周晏倾却吓的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知道江逾白死不了,但是他不敢再去想之后的事情,用好朋友的身份证买了车票,随意选了一个偏远的地方。
江家的手再长,也总不会长到宁城这样的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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