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教教我好吗?”陆野空着的手抱紧仇方堂的腰,“哥,我可以学的。”
这种时候就不要叫我“哥”了啊……仇方堂的脑子里炸开一片烟花,陆野的手扒拉不掉,还是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折磨他。得不到正常的抚慰,仇方堂一狠心,右手直接覆上了陆野的手背
“别给我装可怜。”他整个人往后一靠躺在了陆野怀里,脖子搁在他的肩膀上,蜷起的脚趾顶着狭小浴室的墙壁破罐子破摔道“我教你。”
仇方堂的手指插入陆野指尖的间隙与他相扣,如愿以偿地以自己熟悉的频率撸动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上头的关系,他开始肆无忌惮地喘息,唇齿间溢出细密的呻吟,仿佛身后没有陆野这个人一样自在。
陆野的手上有很多锻练磨出来的茧子,粗粝的表面跟柱身敏感的薄皮摩擦着,刺激得仇方堂后腰挺得笔直,后脑勺抵着陆野的肩膀,凌乱的发丝在陆野的脖颈、下颌暧昧地刮蹭,呻吟声随着手上加快的频率愈发孟浪。
一股热流在下体酝酿着勃发,仇方堂的食指圈着顶端胀得发红的蘑菇头快速地挤压抽动着。催情药的加持让他的大脑皮层格外活跃,敏感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由红变紫,仿佛有电流顺着柱身刺激着他的头皮。
要到了——
仇方堂粗喘着绷紧了后腰,前端射出一股白浊,全浇在了面前米白色的瓷砖上。他精疲力尽地瘫在陆野怀里,眼神失焦,张着嘴空洞地望着雾气弥漫的浴室。
这对仇方堂这种未经人事的家伙来说太超过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过载了。小腹下方翻上来一股疲软的空虚感,眼前全是密密麻麻的五彩斑斓小圆点。仇方堂太累了,没空去思考要拿身后抱着自己的陆野怎么办。
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他一丝不挂地倒在陆野怀里,合上了眼睛。
“……哥?”
怀里的人好久没有动静,陆野轻轻地唤他,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他撑着墙壁伸手够到铁架子上宽大的浴巾,一把扯下来细致地盖在仇方堂身上。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忍着自己下身的躁动,右手兜住仇方堂的膝弯左手搂着背一把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陆野仔细地用毛巾给他擦干。仇方堂睡着的样子很乖,脸上未褪的情潮衬得他半张的嘴格外诱人。陆野的耳根红了,刚刚消下去的地方好像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把擦完的浴巾挂起来,转身看着仇方堂流畅坚韧的身体曲线,又瞥到他锁骨上那块褐色的吻痕,心跳快得想要扑上去再给他留点印子。
他盯着仇方堂的嘴唇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外面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顶着鼓鼓囊囊的下身进了卫生间。
陆野扯开裤腰带往下拉,那根东西急不可耐地弹出来。他的左手撑在仇方堂刚刚站过的地方,视线往下一瞥,刚刚仇方堂溅在墙壁上的白浊还在缓慢地往下流。鬼使神差地,陆野没开花洒,伸出右手在那儿摸了一把,粘着一手的白浊抚上了自己的柱身。
陆野低着头,回忆着仇方堂抓住他的手在柱身上撸动的频率闭上了眼睛,无声地模仿着仇方堂刚刚的样子沉入了黑暗。
脑海里是仇方堂失神的眼睛,陆野握着自己硬挺的柱身动作着,销骨的酥麻感窜上头皮。恍然间,他好像听见耳边传来仇方堂压抑的喘息和唇齿间溢出的呻吟。
哥。你看我学得……是不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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