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词在词画那里学来不少经验,曾经他从不需要主动,可今晚却使出浑身解数。
他搂着顾绝的肩膀,压倒了顾绝,跪坐在他腰上上下剧烈起伏。
顾绝此时连手都不敢碰一下爸爸。
爸爸靠自力更生爽了好几次,速度终于慢下来,人也渐渐有了瘫软之态。
眼看人要挂不住了,顾绝终于抚上爸爸的腰背、让他的腿圈住自己的腰,搂着爸爸,一点点,匀速挺着腰。
爸爸随着他的节奏发出轻缓的哼哼声,那是撒在顾绝耳中的迷药。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爸爸的呻吟随之急促起来。
不知何时顾绝已经放倒了爸爸,压在他身上,盯着爸爸的脸加快了频率。
“爸爸,我,我想射……”
“嗯……射,嗯啊,射给我……”
“爸爸……”顾绝跟爸爸的脸越凑越近,眼看要吻上了,顾绝却抵住爸爸的额头,鼻尖相触,却比吻上更暧昧。
“对不起……”
顾绝猛然俯身在爸爸颈窝,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爸爸身上。
两人以这个姿势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顾绝是贪恋此刻爸爸的温度,顾词却已经昏睡过去。
顾绝起身时,看见爸爸腿心湿汪汪一片,目光柔和地抬起爸爸的腿夹在臂弯,仔细地为爸爸清理干净。
这晚他是抱着爸爸睡的,直到后半夜才离开。
只是没想到一开门,就滚进来一个团子。
顾绝目光转冷。
“爸爸……”
顾绝神情微微和缓。
“你们不要丢下我,我也玩游戏。”
顾绝拎起小毛,把他提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顾绝一如既往在厨房忙碌,早饭刚出炉,就听见一声玄关传来电子音响,随即是门的咔哒声。
顾绝愣了愣,摘下了隔热手套。
看来爸爸已经出门了。
今天早上,又只能一个人吃早饭了。
专业课上,顾绝听课无比认真,但没得到顾词一个眼神。
实验室外,学姐跟他说顾教授在忙。
晚上一直没等到人,直到凌晨才听见开门声,早上天不亮又走了。
就连他最关心的小毛,也请了阿姨专门照顾。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顾词又回了父母家参加妹妹的升学宴,旋即又带着小毛去游乐场玩了一天。
两人同住屋檐下,却还能完全错过时间。
第五天的凌晨,顾词轻声开门,没想到入眼不是黑暗,客厅亮着暖黄的落地灯。
他心脏顷刻紧缩,抬眼就看见沙发上委屈地缩着一个人,睡得极不安稳。
他放下包,那人也醒了。
“爸爸。”
顾词:“……嗯。”
顾绝站了起来,像是从没睡着过一般,两人隔着一段昏黄的距离。
顾绝缓缓说:“爸爸,如果你看见我难受,我搬出去吧。这里是你的家啊。我才是外来的。”
顾词没说话,只隔着那么一段空间,看了眼顾绝便移开视线。
顾绝站在沙发旁边,单手扶着靠背,仿佛这样才有些依托似的,继续用那样沉缓的语气说:“毕竟事情发展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起我的责任不是吗?爸爸有什么好躲着我的,该是我没脸见爸爸。”
顾词胸腔里那口闷气堵到了嗓子眼,阻塞得他眼睛发红,紧紧抓着大衣袖口,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爸爸,”他微微往前一步,像是背负着大山,脚步沉重。
顾词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些。
顾绝站住,眼神里的光顷刻间暗淡下来。
他沉默了许久,扯了扯嘴角:“你又不要我了吗?”
“没有,顾绝……”顾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绝仿佛又有了一点神采,语气却依旧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