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
他一点点靠近爸爸，看清爸爸身上的痕迹，以及腿上腰腹、以及车头上的白浊。
他愣愣地走近。
顾词靠着车身，肢体坚硬，完全不知该作何动作，幻灭到手指还在轻颤。
他是想整理后赶紧进车的，可他发现刚刚太过激烈，下半身几乎麻痹，而顾词从出声到来到眼前又太快，太过猝不及防，他只来得及勉强站稳。
好在顾词身体虽然凌乱，却穿上了衣服裤子。
顾绝走近了，很近了，却一直看着顾词，一言不发。
顾词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手指紧紧抓着车把手稳住身体，天知道他裤子里两条腿还在发颤，但他勉力装作镇定，问：“你来多久了？”
声音是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喑哑。
顾绝过了几秒才说：“一小会儿……”
顾词沉沉闭眼。
今天的情况已经糟糕到无以复加，顾词不想再开口，难得地想逃避。
只是他刚拉开车门，顾绝就握住他的手，说：“爸，我来开吧。”
顾词：“你自己打车回去……”
“爸爸今天的身体，不能开车。”
顾词：“……”
车上极度沉默。
最后是顾绝试探着开口：“爸爸，那个人……”
顾词心口一滞，顾绝说他来了一会儿了，甚至已经看见了那个人，他是不是也看见了自己被……的样子，那他会不会听见自己智昏时吐出的淫词艳语……他有没有听见那个人喊自己爸爸，或者听见自己喊那个人儿子……
顾词感觉心脏揪成一团，头皮发麻，乃至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然而他听见自己语气强作淡然：“抱歉让你看到，但我应该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
此话一出，车微微偏了下，很快又回归正轨。
“也是，爸爸是爸爸，做什么都不需要向我解释，毕竟我什么也不是，连小毛都比不上。”
之后，顾绝一心开车，再没开口。
顾词却像是被架上上了热锅。
他不想这样，他知道顾绝想跟他处好关系，他也有心柔和两人都关系，可为什么要发生和这种事……
词画，为什么？
他的身体，又是为什么？
“抱歉。”顾词看了眼顾绝紧绷的下颌，有气无力地开口，“让你看见那样的画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他有些说不下去了，“我荒唐了，希望不会影响你。”
顾绝把车缓缓停在路边，平复了许久才转头，眼睛红红的，分明是个成年人了，俊帅斯文，此时镜片后的桃花眼却要哭不哭的样子，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忽然转身抱住顾词，鼻子抽抽：“爸爸，你今天对我好温柔，比对小毛，对那些学生还温柔。”
他嘴里有很清香的口香糖气味，很好闻。
顾词这幅敏感的躯体猝不及防被抱住，他身体一个激灵，下面竟冒出一股液体。他不知道是那个人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他强忍着不适，缓了缓，还是顺手摸了摸顾绝的脑袋，“好了。”
“爸爸，我永远是你的儿子，我们是最亲的人，爸爸什么样子儿子都喜欢，而且……我只会心疼你担心你。”
顾词被这番话震住了。
以前的顾绝跟他一样保守，不知是不是遗传他的性格，只会默默做事，疏离温和，哪有这么外露的时候。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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