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礼想也没想,飞身挡在林兆雪面前,“噗呲”一声,银白的尖端没入他的肩头。
林兆雪的听到背后的动静,心里一慌,两下解决完最后一个刺客,转身搂住站不稳的温书礼,一手砍断再次飞来的箭。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涌出,打湿了林兆雪的衣襟,鼻子里满是铁锈般的腥味。
林兆雪红了眼,狠厉的双瞳可怖地转动,四下里一片寂静,只余温书礼沉重的呼吸。
“找到你了。”生冷的音色宣告了死刑,林兆雪抬手一挥,短刀生生将一个人的喉咙钉在树上,那人无力地垂下手,弓箭落地,浓稠的鲜血自喉处瀑布般流下。
林兆雪瘫坐在地,紧紧抱着温书礼,泪珠在眼里打转,远处传来人马打斗的声音,大概是温书礼请的救兵到了。
他没有管这些,小心翼翼地拔出箭头,撕开温书礼的衣服,伤口处皮肉外翻呈紫黑色,这箭上有毒!
温书礼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他极力抑制但止不住颤抖的身子,他想告诉他没事,便努力直起身来,看着林兆雪猩红的双目,甫一张嘴,便开闸放水般一般呕出一大股血来。
这样吓到他了吧,早知道便不开口了。
温书礼闭上眼前想到,最后听到的却是另一道熟悉的怒吼,“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随后身体就腾空了,脑袋被挤在结实的手臂肌肉和同样结实的胸膛之间。
谢将军,好“凶”。
他嘴里含着血,鼻子流着血,满意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谢危楼的床上,林兆雪怕他家里人担心,只说他在谢危楼府上游玩。
他中了箭上的奇毒,谢危楼随身带着药,让他坚持到了大夫来。
何管事说,谢危楼府上最好的大夫封了他的部分筋脉,勉强吊着他,但最多也只有一天,这会谢危楼和林兆雪已经分头去寻解毒所需的药材了。
温书礼靠坐在床头,问他那群刺客的由来,何管家说,是皇帝派来的,那毒恐怕也是宫中的。
原来这老皇帝始终没对林兆雪放下过心,但他也自知长期骄奢淫逸,酒精浸透了他的身体,淫乱耗尽了他的精气,当御医跪在地上头触着地说他快不行了时,他杀了御医封口后,第一时间想的是处理后事,给他的儿孙铺路。
首当其冲的,就是要解决林兆雪,而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林兆雪表面不问世事,暗地里培养自己的人,温书礼所知道的这个消息,也是他的线人千方百计传出来的。
温书礼听完点点头,示意让自己一个人休息,何管事便退下了还在贴心地给他带上了门。
“阿念,我这个毒,系统商店里有解药吗?”
“哥,有!但是很贵,要花掉我们目前赚的所有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