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穆思淼发起了高烧,在他旁边睡着的祁雨被热醒,反应过来的他,拿出温度计测量。
然后他迅速的冲了退烧药给他喝,又拿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测量结果出来,39度。
祁雨不厌其烦的换变温的毛巾,半小时后,他拿温度计再次测量,飚到40度了,不减反增,再拖下去,祁雨觉得得把他烧傻。
穆思淼此时开始说话,声音很小,可房间很安静,祁雨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说:“祁雨,求求你不要跟我分手,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求求你。”边说,眼角争先恐后的有泪水涌出,他的手也迫切的想抓住什么。
祁雨看着他,心脏猛地痛了一下,他几乎瞬间记起这是高中时他跟穆思淼说的话。
在高三初的时候,他的分化结果出来了,他是个omega,跟他妈妈是相同的属性,他先是震惊,再是无法接受。
就在前一天,他们还掏出jb互相比大小,谁大谁做1。
穆思淼那时候又白又瘦看起来绝对是个0,掏出来摸硬之后18厘米粗长的屌惹得祁雨脸通红,事实是祁雨没他大。
最后,他们一起撸了一发,穆思淼承担起做1的责任。
在祁雨的眼里,omega代表着这辈子都要被alpha所控制,这个世界,o是无法拒绝a的,他的嗅觉变得敏感,有些alpha的信息素他闻了腺体会发烫,像是在对他们发情。
当时,他和穆思淼刚谈了半年。穆思淼的父母都是bata,他这辈子也只会分化成beta。而他的父母是beta和omega的家庭,他有50%的几率是这其中一个。
祁雨特地去庙里许愿未来分化成beta,还求来平安符给他和穆思淼一人,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
直到那次他们班级里的alpha失控的时候正好他在场,铺天盖地的松木香浑身包裹着祁雨,攻击着他的腺体,他几乎一下子就沦陷了,他控制不住朝alpha走去。
双方拼命的掠夺对方的信息素,松木香和玫瑰香纠缠在一起,他们不顾地方疯狂的接吻。
校方很快知道,监控摄像头下他们的样子一览无遗,班主任让身为beta的穆思淼和另一位同学进去把他们分开。
如飓风般的信息素充斥着走廊,穆思淼闻不到,只是轻微的感受到些冷。
早在高一,学校便对他们培训如何扎抑制剂,让他们可以看到有人在有困难的时候帮他们一把,可以免受一生之痛。
穆思淼刚进教室,他便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眼泪瞬间就顺着脸颊流下。
他的恋人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烂,脖子上,肩膀上,胸前布满吻痕和牙印,alpha还在粗暴的咬着祁雨,手上也不老实,大力的摸着他的臀部,他被脱得只剩内裤,大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祁雨一点都感受不到痛,还紧紧抱着alpha,他也在alpha身上啃咬,alpha的后背都是抓痕。
这种场面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另一位beta面色凝重,招呼着穆思淼快速解决,再晚一步他们这辈子都毁了。
穆思淼擦不掉眼泪,便边流泪便靠近他们,把抑制剂扎进祁雨的手臂,他看着祁雨的脸,他的心好痛,快喘不过气了。
那位beta在扎完抑制剂之后,又拿起一记针管,对他说:“我觉得现在必须上麻醉,抑制剂对他们现在没用。”说完,便扎进了alpha的脖子。
他的判断非常对,把麻晕的两人送上救护车后,穆思淼光着上半身上了救护车,浑身没一块好地方的祁雨无意识的躺在病床上。
如一具被虐待至死的尸体。
穆思淼呆呆的坐在那,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看着他苍白的脸无声的流泪,他好怕祁雨会死。
现代医疗非常发达,特别是这种ao失控的案例很多,手段已经很完善。即使医生给他全身检查后说只要等alpha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消失,便无大碍,而身上的创伤会慢慢好起来。
穆思淼细心照顾了祁雨一周,等他醒了之后惊喜的他并未注意恋人冷漠的目光。
“宝贝,你终于醒了。”穆思淼看着他苍白的脸,绷不住的又哭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
“我还好。”祁雨的脑子无比清醒,身体也不痛,只是有股霸道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乱拱,他摸向脖子后的腺体有牙印,他被临时标记了。
他突然不想看到穆思淼,他想见那位alpha,拥抱他,索取他的松木香。
“那个alpha在哪。”祁雨说。
穆思淼全程关注祁雨,不清楚alpha在哪,不过应该在同一个医院,他摇头。
“去问问。”
穆思淼没想到祁雨想见那个罪魁祸首,他二话不说的去打听。
一打听才知道只有转入院的那天在,第二天就被转走了,护士不知道他转去哪里了,穆思淼回去如实汇报。
祁雨听完,紧闭双眼,说了句他好困便睡下。
等到晚上,祁雨浑身燥热的醒来,他的腺体发烫,像在渴求alpha的信息素,他捏了捏穆思淼握着他的手。
“我要喝水。”祁雨嗓子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