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持续了两三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期间也完成了关于“春日”主题的写作活动,其中有个不理解的地方就是,万济舟他妈都快毕业了,怎么还在这里负责活动,一想到作文稿是交到他手里,就觉得晦气。
而要说如何去晦气,自然是从蓝祁顾开始。
上次感冒被他“挟持”的画面历历在目,他甚至还把白建设给叫过来了就真的很无语。
……
“寞……嘶!”
蓝祁顾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的四个角,而纪寞正好奇地拿着一支蜡烛往蓝祁顾乳头上滴着蜡。
“嗦啦……”
身体连带着锁链一起抖动,这才刚开始,蓝祁顾被吓得鸡巴都萎了。
“呃啊……”蓝祁顾发出似痛非爽的呻吟,双手用力想要挣脱这锁链,但很可惜,这锁链是他自己亲自套上去的,他为了表决心,还把钥匙给扔马桶里了。
纪寞拍了拍蓝祁顾的脸,将蜡烛置于蓝祁顾的头顶,“滴到眼睛会怎样?”
“当然是会瞎。”蓝祁顾抖了一下,嗫嚅道。
“明明是你硬拉着我来的,怎么你一副玩不起的样子。”纪寞挑眉,手中的蜡烛越发倾斜。
“壮士留步!”眼见着那滴蜡就要落入眼睛,蓝祁顾连忙紧闭双眼,大喝了一声。
纪寞的手一顿,而蓝祁顾也马上求饶道:“寞儿,怕,我是真的怕……”
“傻子。”纪寞翻了个白眼,将蜡烛提起,“又不是真的滴你眼睛。”
“呼……”
蓝祁顾闻言,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松几下,就被纪寞的下一句提到了嗓子眼。
“这么有趣的东西,当然是要滴在更重要的地方呀。”说着,纪寞突然捏住蓝祁顾有些萎靡的鸡巴,在蓝祁顾惊恐的眼神中,将蜡……一滴一滴地盖了上去。
“呃哈……不……”
蓝祁顾全身都在颤抖,四肢挣扎,锁链与床相碰撞的声音尤为清晰,纪寞甚至能看见蓝祁顾皮肤上覆盖上的一层鸡皮疙瘩。
蜡烛是特制的,并不会损害人体皮肤,但其视觉冲击还是有够吓人的。在滴蜡的过程中,纪寞一直抓着蓝祁顾的鸡巴,甚至不嫌麻烦地撸动鸡巴以便露出其马眼,最后,对着那马眼,将蜡,一点点地滴了下来。
“坏……坏了……”蓝祁顾一直打着颤,表情很是痛苦。
“坏什么,反正你也用不到这玩意,坏了也没什么。”纪寞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拉住,又在放在手边的一个箱子翻找起来。
“鞭子……带刺的,好像很不错?”
“假阳具,切……还没我的大。”
“口器……这个没用,我比较想听你叫。”
“诶,这个小棍子是干嘛的?”说着,纪寞便将一根细长的银棒拿了出来。
“好像是……插尿道的?”纪寞语气略带疑惑
“不……不是……不是!”蓝祁顾闻言,连忙剧烈挣扎起来。
“嗦啦!”
锁链剧烈颤抖起来,整张床都要震动,由此可见蓝祁顾的力气真的不小,纪寞估计再挣扎不久,这锁链,就要被扯破了。
“嘘!”
纪寞虚压一指在嘴边,等蓝祁顾终于安静下来之际,他才抠出了马眼顶端已经凝固的蜡,骨节分明的手捏住那根银棒,用一旁的蜡烛敷衍地消了下毒后,便捏紧蓝祁顾的鸡巴,将那银棒,一点点地、插进尿道。
“呃啊!”
蓝祁顾痛苦地呻吟起来,但纪寞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一点点地将银棒插入,直至整根没入。
蓝祁顾的鸡巴此时青筋暴起,纪寞松手,那根鸡巴也还是很坚挺地立着,用手指轻微一弹,蓝祁顾便要抖动几分,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汗水模糊了双眼,蓝祁顾不停喘着气,“寞……寞儿……”
“都说了你不要这样叫我。”纪寞很受不了这种亲昵的称呼,特别是此刻,男人用求饶的语气低喃,表情淫荡,像是被自己诱惑而深陷其中。
纪寞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捏住蓝祁顾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吻浅尝辄止,嘴唇分离的瞬间,蓝祁顾还仰头,企图去追寻纪寞的脚步,但纪寞一个摁头,无情击碎了他的美梦。
“你是怎么练成这样的,我也没见你天天喝蛋白粉啊。”纪寞抚摸着蓝祁顾的胸肌,语气不乏嫉妒,他也锻炼,可不管他怎么练,就是没有蓝祁顾看着强壮,当然,太壮了也不好,他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也挺不错的。
不过,蓝祁顾这种充满视觉冲击的肉体爆发力,的确很吸引人的眼球。
“可不可以……拔掉……寞儿……我痛……”蓝祁顾因为身体内的那根银棒,根本不敢有剧烈的动作,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哀求纪寞。
他托大了,他以为以寞儿的性格,简单弄个捆绑py,蒙眼摁墙就是顶了天了,可谁知道他真的下手这么狠。
想哭,他这么壮,应该……大概……也许……不会被玩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