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谭睡醒,只感觉全身上下浑身酸疼,布满红痕,没一块好肉,完全不能见人,特别是后面那一块,稍微动一下,就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不过还是很清爽的,已经被清理过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都这么大了,现在只想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上了自己。
感觉脑壳晕晕乎乎,一种宿醉感异常浓烈,用力敲了敲头试图回忆起昨天晚上的记忆。
可想起来的是自己被操的娇喘连连,一直欲求不满的求他快一点,仔细回忆那个人的脸庞,才发现是自己的儿子,更可恶的是好像还是自己主动勾引的。
那个带有蓝莓味的吻和那双炙热宽大的手掌一点点抚摸遍了自己的全身,每一次大手在微凉的肌肤上触碰,都会带来一阵阵颤栗,还有那种感觉从未体验过,讲真的,挺爽。
随即意识到了什么,羞愤的摇了摇头,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为什么会想这种,而不是要感到羞愧吗,一时之间,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用被子紧紧将自己裹住。
直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父亲,你醒了吗”。
安谭不敢回话,现在他还无法接受自己勾引了儿子,并狠狠唾弃了自己,虽然自己没有什么道德观念,但这种事多少是不能接受的。
门口不停传来敲门声,柠深站在门前,骨节分明修长的手一下又一下敲着门,眼神晦暗不明,露出一个笑容,缓缓开口,声音压低,语言如同蛊惑人心的塞壬:“父亲,我要进来了哦”。
咔嚓一声,按下门把手,走了进来,脚步声缓慢清晰的踏在地板上,这声音在安谭耳边听起来是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让他控制不住回想昨天晚上的事,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柠深来到他的床边,摩挲手指,似是知道他在装睡,什么话也没有讲,静静的看着他。
直到那热烈的视线再也忽视不了,安谭有些尴尬的睁开眼睛,干巴巴说了一句:“早上好啊”。
“已经不早了父亲,现在已经是下午了”。露出一个笑容,眼睛微眯。
“啊…啊,这样啊”。安谭尴尬的恨不得用被子将脸盖住,不过好在柠深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这样自然是好的,但安谭心里总归有点不爽,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就是,明明被上的是我,你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还真是复杂的心理。
“父亲,餐食准备好了,你记得吃哦,我下午还要兼职就先走了”。留下这么一句话。
安谭愣愣的应了几句:“啊,好的,你去吧”。柠深转身离开房间,留下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随意走到附近,坐在长椅上,点了点面前出现的面板,开启了下一个话题,“混乱的关系”。
[无法忽视,虽然日子和之前过的并没有区别,但是发生了那件事后,心里的感情涿渐变质,就这样心照不宣的过了半年,当看到你和其他人言行举止都及其亲昵的时候,那种感情无法忽视,安谭咬牙决定勾引你]
时间唰的流逝,闭眼睁眼,面前就换了一个场景,柠深这个时候刚好回来,只见打开门,安谭就迎了上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你回来啦,那个和你聊天的是谁啊”。
勾了勾唇,柠深那双琥珀色的瑞凤眼看着他,语气漫不经心道:“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
但安谭知道两人亲昵的举止,才不是他所说的那样,但自己又该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呢,作为父亲并不合格,张了张嘴,只说出了一句:“啊,这样啊”。
说完,就有些后悔懊恼,心里暗骂自己。
“父亲,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去洗澡了”。语气温和,态度中带着几丝疏离,不似之前亲昵,仿佛那一夜从未发生。
感觉到他的态度疏离,心里总归不是滋味,看着他走进浴室,哗哗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安谭有些紧张的坐在沙发,为了今天晚上勾引能够成功,特意提前给自己清理了一番。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后,他身着浴袍,胸口那一块露出大片肌肤,脖颈修长白皙,乌黑的头发还带着水汽,安谭故意假装给他吹头发来制造身体接触。
“我来给你吹头发吧,最近晚上天凉,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
“好啊,那就麻烦父亲了”。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任由他吹着头发。
白皙带有薄茧的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热风机吹出热风,将头发一点点吹干,柠深舒服的眯了眯眼,随即就感受到了他有意无意的进行身体接触。
由于是短发,很快就吹干了,将吹风机放在一边,俯身,安谭略微大胆的凑上前去,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脖颈处。
“父亲,你这是在干嘛呢”。被声音突然吓了一跳,随即赶紧起身,耳朵尖尖泛起红晕“难不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安谭喉咙滚动,咽了咽口水,来到他面前,试探性的吻住他的唇瓣,感受在梦中回味过无数次的蓝莓薄荷味的吻,发现他并没有抗拒,小心翼翼的试探性下一步动作。
舌头进入口腔,避开尖利的牙齿,用舌尖一点点摩挲内壁,试探性的讨好,柠深也不做什么反应,看看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片刻离开这个吻,安谭脸颊泛起薄红,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父亲,你这是想做什么,乱伦吗”。
“不,不是,我不是想这样的”。说话有些结巴,但刚刚的动作表示,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随即又有些委屈“都怪你,明明是你上了我,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不像以前一样对我好”。
越说越委屈,声音忍不住带上哭腔,眼眶发红含泪,像个小孩子一样。
柠深又不会安慰人,无奈的看着他,安谭看他还是一脸反应都没有,委屈的掉眼泪:“你怎么可以现在还这么冷漠”。
为了堵住他继续哭泣,直接将人扯入怀中,亲了上去,给安谭吓的哭泣也停止了,只感受到这个吻又凶又狠,仿佛要将他拆腹入骨一样,舌头在口腔中不停按压,深入。
直到面前的人喘不过气,情绪稳定下来,才结束这个吻:“父亲是喜欢我吗”。
安谭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