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都照不到的昏暗海底,即便虫族有出色的夜视能力,能见度也不足五米,夏夜被余温搂紧了脖子,眼前能看到的只有余温那张堪称绝色的脸庞。
“呜呃……停下,射不出……呼呜,射不出来了……”余温呜呜咽咽地哭着,只是声音随着夏夜插入的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听上去比起哭泣,更像是娇吟。
余温不像夏夜,就连哭的时候都要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他像是要故意哭给夏夜看似的,不仅将侧脸贴在夏夜的肩窝,还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是乞求他的怜惜一般。
可惜余温高估了夏夜的节操,若是平时摆出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夏夜说不好会怜惜地哄一哄,可在交配的时候,他哭得越凶,越能激起夏夜的兽性。
“不是说随便我怎么操都可以吗?”夏夜的喘息变得愈发粗重,他低头望着人鱼尾巴上那个被他操得噗嗤作响的穴口,不断有黏腻的精水被挤出,白浊的精液遇到低温冷水凝固成胶状,在海水中漂浮一阵后渐渐沉淀到海底。
“那也不能、呜啊……也不能这么用力……”余温也随着夏夜的视线一起向下,看见自己的泄殖腔被夏夜的肉棒撑开一个极大的口子,之前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水还被肉棒堵在里面,肠道里黏糊糊的感觉很不好受。
可嘴上说着“不能”,余温的身体却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插入,他感觉泄殖腔内壁被摩擦得有了感觉,原本哭哭啼啼的声音尾音一扬,像是舒服一般喘了一声。
“这是什么声音,不像是哭啊?”夏夜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恶趣味地停了下来,看着身体微微痉挛着的余温,等待他的反应。
“嗯……呼……”余温自高潮开始便被夏夜按着腰强行插入,此刻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只是他的身体刚开始体会到交配的乐趣,突然停下来反倒让他的身体开始难受。
“怎么了,累了?休息一会儿?”夏夜故意装作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可刚要把肉棒抽出来,余温的鱼尾一卷,又自己缠了上来。
“继续……哼嗯,继续做啊……”余温不是什么喜欢遮遮掩掩的人鱼,被爽到了也不会不好意思承认,他反而有些热情地缠到了夏夜的身上,一边甩着尾鳍轻抚夏夜的背,一边自己动着腰将夏夜想要抽出来的肉棒插回了自己的泄殖腔里。
夏夜不由闷哼一声,任谁也无法拒绝人鱼如此热情的邀请,他暗自咬了咬后槽牙,看着又黏糊糊地凑上来要跟自己亲亲的余温,握紧他的腰肢满足了他的愿望。
在幽深的海底容易让人失去对时间的概念,寂静的海底深处让夏夜有种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余温两只生物一样的错觉,他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怀里的人鱼,像是发泄一般输出自己的欲望。
余温的声音变得更动人了,一会儿像是在啜泣般呜呜咽咽地哭,一会儿又像是被爽到般嗯嗯啊啊地叫,夏夜有些怀疑余温又对他用了什么蛊惑人心的魔法,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上头,越听越觉得余温的声音好听,只想用力将这条勾人的人鱼操死在这里。
被操得有些迷糊的余温也在思考,是虫族的雄虫特别会操吗,为什么交配起来会越来越舒服?人鱼族的天赋让他们能够本能地感受到其他生物的精神力,夏夜那身庞大的精神力变得越来越活跃了,余温只是被他的精神力包围着,便觉得浑身舒爽,大脑都开始放空。
不知疲倦的交配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连夏夜都觉得身体有些脱力,他才狠狠将性器撞进余温的泄殖腔深处射了出来。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一时刻,余温也呜咽着颤抖着尾鳍一起高潮,不仅外部的肉棒在射精,泄殖腔里也喷出精水,与夏夜射进去的精液交融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射得更多一些。
“呜……!”余温抽泣一声,又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来,变成一粒粒珍珠落在地上。
夏夜喘息着,忍不住伸手接了一颗,光滑圆润的白色珍珠像是被精心打磨过似的,让他有些爱不释手地捏在手里搓了两下。
“居然是真的是珍珠吗?”夏夜惊叹道,却发现余温没有反应,急忙看过去才发现高潮过度的余温竟就这么抱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夏夜手足无措地看着突然昏睡过去的余温,若是平时,他根本不会去打扰别人睡觉,可现在他们身处一片深海海底,即便可以在水下呼吸,毫无方向感的夏夜也不知道该如何带着余温回到岸边。
可不论夏夜怎么摇晃余温的肩膀,余温也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他甚至嘴里咕哝着抱紧了夏夜的脖子,把他当成抱枕一般死死抱着不放手。
啊这,现在该怎么办?
正当夏夜艰难地操作着手腕上的光脑准备求救的时候,原本还算平静的海水产生一阵涟漪,有谁朝着他们的方向游了过来。
即便对方穿着潜水服,夏夜仍旧认出他是烛焰,他的身后还跟着即便在水下也戴着面具的甲。
“哼。”烛焰没好气地冷哼一声,看在夏夜眼里就是他吐出了一大口咕噜噜的泡泡,他伸手抓住夏夜的肩膀便往上浮,而甲有些迟疑地看了看他们,最终背起了昏睡不醒的余温,急忙跟到了他们身后。
……
余温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醒,醒来后觉得神清气爽,就算自己还躺在那个狭小的鱼缸里,也不觉得有多憋闷了。
他甩着鱼尾环顾四周,发现夏夜不在房间,刚有些生气,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夏夜来看他了。
“你醒了?”夏夜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搬了把椅子便坐了下来,“身体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