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不由咋舌,他还以为杜鲁是最淫荡的那只雌虫,没想到是最禁欲的?不,也不能说是最禁欲的,他应该是被迫禁欲。
“你的雌子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贞洁?”夏夜不解地看着他的贞操带,这是专门为雌虫设计的,不仅锁住了前面的鸡巴,连后面的后穴也锁住了。
“为了我信奉的虫神教诲,忠贞是雌虫的美德。”杜鲁的面色潮红,他的身体也开始发情,即使戴着贞操带,也有淫水从腿根流出来,“光和耀,哈啊……是我在黑区捡到的孩子。”
怪不得双子和杜鲁的长相完全不一样。夏夜了然,但他很快便有了新的疑惑,“信奉虫神的话,不是要将身心献给虫神的么?”
“不,雄主,虫神教诲我们要繁衍,您是虫神赐予我们的礼物。”杜鲁虔诚地跪了下来,将自己贞操锁的钥匙递了上去,“求您收下,我的贞操只属于您。”
夏夜虽然不知道虫神教的教义,但知道绝对不是杜鲁说的这样,他认识的虫神教徒都是禁欲的苦行僧,这辈子都不会与雄虫结合。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好家伙,是信奉了奇怪教义的邪教徒!
夏夜一言难尽地收下了贞操锁的钥匙,还好这个邪教只是教导信徒繁衍,倒是挺合夏夜的心意。
站在杜鲁身边的波文和卡特全裸着身体,拿着手中的物件迟迟没有行动。夏夜好奇地看过去,发现波文手中的是绳索,而卡特手中的是性感情趣内衣。
“我绑不了自己啊,雄主。”波文看向夏夜,勾引似的靠在铁笼的栏杆上,伸手去勾他的衣角,“你进来帮我绑上?”
夏夜有些意动,但一想到今天自己是来报仇雪恨的,便忍住了冲动。
“菲克斯,你去帮他绑吧,你知道怎么绑的。”夏夜看向菲克斯。
菲克斯会意,在牧场星的时候,他经常和夏夜一起玩捆绑游戏,对龟甲缚已经是信手拈来,他拿起不算粗的麻绳,绳索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与耻骨上打了绳结,绳子再绕过胯下,勾勒出外阴部分和臀部,将波文完美的强壮身材突显出来。
“唔,勒得好紧啊。”波文难受地动了动身体,身前挺立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甩了两下。
“哈哈,这种玩法就是要绑得越紧越好。”菲克斯下手毫不留情,将紧缚的绳索打了个结。
而卡特这时候也终于放下了内心的矜持,将黑色蕾丝的男士胸罩和内裤穿到了身上。他心想这至少比波文的绳子要舒服一些,却听见波文“噗嗤”笑了一声,调侃道:“你这身好骚啊。”
“你想死吗?”卡特瞪向波文,浑身杀气四溢,突然很想跟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打一架。
奥斯和伊莱父子抽到的分别是跳蛋和按摩棒。两父子自从上午的事情以来便没有过任何的沟通,偶尔视线对上,也会尴尬又默契地移开视线。如今抽到了如此令人羞耻的道具,伊莱拿着手中肉棒形状的按摩棒,为难地看向他的雌父。
“雌父。”伊莱红着脸颊,“这个,我……”
“不会用么?”奥斯的声音仍旧低沉优雅,他接过伊莱手中的按摩棒,“我帮你插进去。”
“雌父……”伊莱的整张脸都涨红了,上午破处被雌父看见,下午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由雌父亲手将按摩棒插进体内,伊莱羞耻得快要晕厥过去。
可他还是听话地张开大腿躺在了地上,支撑起身体看着奥斯的动作,见他粗暴地将假阳具插进来,不由喊叫出声:“啊!雌父,好痛啊!”
“注意自己的仪态,伊莱。”奥斯还是那副严父模样,硬生生将按摩棒整根插进亲生雌子的后穴里。
若不是伊莱的肉穴上午刚含过夏夜的肉棒,适应了更粗长的性器,此刻估计会被奥斯的动作折磨得难以忍受。他红着眼睛,咬着牙看着屁股里的按摩棒,心想假的确实没有真的舒服,完全忽视了他雌父那糟糕透顶的技术问题。
帮伊莱插进按摩棒后,轮到奥斯自己用跳蛋。他手中的跳蛋有四个,两个贴在乳头上,一个贴在龟头上,剩下最后一个要塞进后穴里,贴着前列腺。奥斯贴好了前面三个,到最后一个时却犯了难。
“唔,雌父,我……哈啊,我帮您……”伊莱看着蹙眉似乎有些为难的奥斯,接过了他手中的跳蛋。
奥斯略微讶异地看着自己的雌子,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也学着伊莱之前的动作,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其实伊莱也不知道前列腺在什么地方,但年轻的雌虫善于摸索,他将跳蛋塞进雌父湿透的后穴中,看着有些红肿的穴眼,终于相信昨晚夜袭了夏夜的雌虫就是自己的雌父。
——可雌父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伊莱一边想着,一边摸索着将跳蛋贴到距离穴口大概一到两个指节处的位置,听见奥斯低吟一声。
“嗯……好了。”奥斯急忙制止伊莱的动作,跳蛋刺激到前列腺的感觉让他身体发颤,可他不想让自己的雌子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夏夜欣慰地看着奥斯与伊莱父慈子孝的一幕,最后将目光移到了管家和菲克斯的身上。
紫发的俊美管家抽到的是反背束缚带和口球,他的脸上仍旧带着淡漠的神色,不仅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脖子上也戴上了黑色的项圈,他的口中塞着口球,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唔……”
“怎么办,听不懂你说什么。”夏夜隔着牢笼,伸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颊,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昨晚他还被管家绑缚了四肢,今天就轮到他把管家绑起来了。夏夜看着管家那双与发色相同的紫色竖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出眼罩帮他戴上,“这样就和昨天一样了,是不是?”
“咕嗯……!”戴着口球的管家呻吟一声,视线受阻让他内心慌张地挣扎了一下,可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用的挣扎只能让他的胸膛挺在空中。
最后只剩下菲克斯,他刚才还抱怨着为什么要把自己关起来,现在却完全乐在其中。做事不顾后果,只看是否有趣的他似乎觉得这种游戏很好玩,他期待地看向夏夜:“那我呢?为什么我没得抽?”
“因为你没得玩。”夏夜露出邪恶的笑容,“作为惩罚,你今天只能看着他们玩。”
菲克斯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震惊地望着夏夜。
夏夜却没理会他,他有时候是会跟不上雌虫的逻辑,以为性羞辱是惩罚,但他不是笨蛋,既然知道菲克斯喜欢玩这种游戏,那今天就不带他玩。
不顾菲克斯愁眉苦脸的表情,夏夜看向其余几只雌虫。
“那么你们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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