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
夏夜准时被修吉牌闹钟惊醒,他揉着眼睛走出了卧室。
修吉端着蔓越莓松塔千层酥,看到夏夜脸上无比浓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
“夏老师,您的黑眼圈好重啊!”修吉吃惊地道,“简直比最初认识您的时候还要重!”
“那是什么比喻?”夏夜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沙发前倒下,瘫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好似又要睡着。
“因为那时候的您看起来真的很憔悴!”修吉将千层酥放到茶几上,试图用甜食唤醒好像又要睡着的夏夜,“您结婚后好了很多,可这段时间怎么又变回去了呢?”
夏夜这几天一直在通宵,累得感觉自己快要猝死了,他没有回答修吉的话,而是直接拿起甜食吃了起来,甚至嘴里都没有发出“好吃”的赞叹声,可见确实没什么精神。
“夏夜,现在是十点钟,你只睡了三个小时。”吱吱担忧地道,“可以回去补觉。”
“没事,今天还有事,可以结束之后再回来睡觉。”夏夜眯着眼睛,又拿了块酥饼塞进嘴里,“睡眠不够,甜食来凑,能量守恒。”
“夏老师,能量不是这么守恒的吧?”修吉也有些担心夏夜的健康,“您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夏夜闻言,放下手中的千层酥,表情难得地十分严肃,一直没什么精神的死鱼眼也变得深邃且坚定。
“回帝星申诉,打官司,让沉冤昭雪,正义的铁拳出击。”
修吉吃惊地望着像是变了个画风般的夏夜,捂住了嘴巴。
……
哞哞牧场的禁闭室内,瑞斯恩和他的下属已经被关在这里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可虽然名义上是被关了禁闭,但夏夜不仅将他们关在了一起,还每天定时送来食物,这样宽松的待遇实在很难说是惩罚。
自那天打了催乳针之后,瑞斯恩的胸流了五天的奶水,好在第六天的时候奶水止住,终于没有乳汁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濡湿他的上衣。
身体恢复正常,让瑞斯恩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即使遭受了那样的侮辱,在下属面前被玩弄身体露出淫荡的一面,坚毅的军雌也很快恢复过来——至少表面上恢复过来——他变回了之前那个沉稳可靠的长官,而他的下属们也心照不宣地对那天的事闭口不提。
“上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一名下属问道。
瑞斯恩闻言看过去,发现其他的下属也都望着自己,他们的眼睛里带着无条件的信任与依赖,这群令他骄傲的下属并没有因为那天的事情而与他产生间隙。
可瑞斯恩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现在他们的逃跑计划全盘暴露,还被关在禁闭室里,被牧场的管事派虫二十四小时严格看守,看守力度比帝国监狱还强,让他们找不到任何可趁之机。
“先不要轻举妄动。”瑞斯恩声音嘶哑地说道,这句话他几乎每天都要说一遍,“我们已经被发现了一次,如果这次再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下属们无条件听从长官的命令,于是禁闭室内安静了下来。
正当有下属欲言又止地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禁闭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牧场管事带着全副武装的护卫队走了进来。
他的视线在这群雌奴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瑞斯恩的身上,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身后的护卫队道:“带走。”
“等等,你要带我们去哪里?”有下属惊叫出声。
“区区雌奴,甚至还是试图袭击雄虫的凶恶雌奴,没有权力过问这些。”管事恶狠狠地说着,将包括瑞斯恩在内的十二只雌虫全部带了出去。
……
夏夜自那天玩了挤奶和训狗游戏之后,回到家冷静下来,发现了很多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