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他。”深蓝发雌虫说完,立刻跟了上去。
……
“说吧,找我什么事?”
当深蓝发雌虫走进厕所时,发现菲克斯单手撑着洗手池,脸上一如往常般带着没心没肺的笑容望着他。
“你不会以为我没发现你们一直在盯着我吧?”菲克斯脸上的笑意更浓,“你们这群军雌的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实在是让我想忽略都不行。”
深蓝发雌虫瞬间冷了脸,他戒备地看着菲克斯:“你想干什么?”
“问题不是你想干什么吗?”菲克斯挑眉,“难道不是你们找我有事吗?”
深蓝发雌虫无法反驳,但他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于是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那只雄虫的信息。”
“那只雄虫?”菲克斯虽然还在笑着,可感觉笑意变冷了,“哪只雄虫?”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你去见的那只雄虫。”深蓝发雌虫蹙眉,“不说也没关系,我们也有别的信息渠道。”
一直嬉皮笑脸地笑着的菲克斯也终于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狠厉极了,配上他眼睛底下的狰狞疤痕,带着亡命之徒的疯狂感。
“你们要去找他的麻烦?”菲克斯盯着深蓝发雌虫,“劝你们不要有那种心思,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深蓝发雌虫沉默着没有回应,见菲克斯转身要走,他突然开口叫住他,“告诉我那只雄虫找你去做什么。”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菲克斯说着,一拳砸向深蓝发雌虫的脑袋,却被对方伸手握住拳头。
他们的力量差不多,饶是深蓝发雌虫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的将军,也感觉自己掌心疼痛,虎口发麻,几乎接不住他的拳头。
“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伤害到他。”深蓝发雌虫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便感觉手上的力道似乎变轻了,于是再接再厉道,“只是想知道他找雌虫做什么。”
“哦。”菲克斯突然收回拳头,他似乎也觉得有点疼,龇牙咧嘴地甩了甩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玩游戏。”
“玩游戏?”深蓝发雌虫一愣,“他找你就玩游戏?”
“对啊。”菲克斯笑起来,“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那你身上那些……”深蓝发雌虫看着菲克斯脖子上的吻痕,蹙眉不解,“也是游戏?”
“哦,这个啊。”菲克斯扯开领口,“就是一边玩游戏,一边交配,很有趣吧?噗哈哈哈哈,他是怎么想到要这么玩的啊,真是有意思。”
深蓝发雌虫闻言沉默,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直到菲克斯离开了厕所,他才握了握发麻的手心,目光落在地板上,那里掉了一个手帕。
好像是菲克斯刚才突然动手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的。
深蓝发雌虫犹豫片刻,将手帕捡了起来,却突然闻到从上面传来一股很淡的香味。
这是……雄虫的信息素?深蓝发雌虫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蹙眉看着手中的手帕,明知应该快点丢掉,手却仿佛被冻住一样,无法动弹。
坚毅的前任上将仿佛一尊雕像一般,看着手中的手帕,他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加速,心跳也在加快,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他心中不解,可还是握紧了手中的手帕。
他心中懊恼着,走进了厕所的隔间里,迅速地落下锁的同时,将鼻子埋进了手帕里。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为什么……
“啊,真是个变态。”
突然有声音从上方响起,让深蓝发雌虫吓了一跳,他身体僵硬地抬起头,对上一双红色的眸子。
……
“阁下,您说的那个壁尻,究竟是什么意思?”牧场管事用手帕擦着汗,紧张地望着夏夜,想象力不够丰富的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夏夜的要求。
“就是那种,把雌虫卡在一面墙里,只让下半身露出来的玩法。”牧场星的气温是比帝星要高一点,夏夜也出了一层薄汗,刚想拿出手帕,却发现自己的手帕没了。
“菲克斯那家伙……”夏夜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拿走了他的手帕,最终只能无奈地收回手。
“夏夜,给。”吱吱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到夏夜的手里。
“喔!居然带了备用的,真贴心。”夏夜接过手帕擦起汗来,一旁的修吉还准备了冰镇西瓜奶昔。
“您的意思是,要用一堵墙,把雌虫卡在里面吗?”管事不确定地问道。
“也可以用洗衣机,或者烤箱,让步骤妹妹卡在里面。”夏夜说完,也知道管事不太可能听得懂,于是简洁地总结道。
“总之,一面墙,让雌虫卡进去就行了。”
“我明白了,阁下。”管事在光脑上记下要求,恭敬地道,“等安排好,会立即联系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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