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冷静一点了吗?”
还是那间贵宾室内,夏夜看着坐在对面的粉发亚雌,瞪着死鱼眼,表情麻木。
这只长相漂亮的亚雌初见面时便嘴里呜咽着,舔着夏夜用过的茶杯射了精,如今裤子还濡湿一片。
即使打开了排风扇,空气中还是尴尬地弥漫着精液的味道。
雌虫老师拿来了空气清新剂,开始在室内喷洒。
“嗯……”亚雌声音小小的,他低垂着脑袋,似乎终于感觉到不好意思了般,不敢抬头去看夏夜的眼睛。
“唉。”夏夜挠了挠头发,他自己就是个性癖奇怪的老色批,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亚雌的行为,但……
“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啊。”夏夜无奈叹息,“今天遇到的是我还好,如果下次遇到别的雄虫,会以猥亵罪把你抓起来的,我听说要判十年吧?”
“是十五年,阁下。”旁边的雌虫老师适时补充道。
“哦。”十年还是十五年对夏夜来说意义不大,反正对于一个刚进入成年期的雌虫学生来说,虫生这辈子就毁了。
“会被判十五年,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果然,亚雌听了夏夜的话,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虽然仍旧低垂着脑袋,但是声音变大了。
“您……您……”亚雌似乎感觉很紧张,说话都不太利索。
“您……觉得我漂亮吗……?”
说着,亚雌抬起头,漂亮的脸上再次泛起病态的潮红,含情的桃花眼痴迷地望着夏夜。
“哈啊……夏夜阁下……阁下夸我了……”
亚雌双手捧着脸,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双腿死死绞着不断扭动,仿佛发情似的:“嗯……对不起……我又、哈啊……”
夏夜:“……?”
夏夜:“好好听我讲话啊!”
看着再次扭捏着激动起来的亚雌,夏夜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内心十分无语。
“需要我叫护卫队来吗?”雌虫老师严肃地望着夏夜,即使是自己学园的学生,冒犯了雄虫阁下也需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唉,算了吧。”夏夜有些不忍心把这个漂亮的亚雌送去坐牢。
最主要的是,他总觉得这只亚雌好眼熟,仿佛哪里见过似的。
夏夜摩挲着下巴,盯着对面粉毛亚雌的脸,记性不太好的他试图在繁杂的记忆中寻找到对应的雌虫。
“哈啊……嗯啊!”亚雌再次高亢地呻吟起来,揪着自己的衣服。
“夏夜阁下……啊啊、阁下在看我……哈啊……唔!又要、又要去了……!”
夏夜:“……??”
简直不能正常沟通了,夏夜以手扶额,将头撇开转移视线。
长得这么漂亮,完美符合虫族的主流审美,在外面应该很受雄虫欢迎的可爱亚雌,到底为什么性格会这么残念啊?
而且变态就算了,还是一个盯着自己发情的变态,这都第几次提到自己的名字了。
眼睁睁看着亚雌在自己面前第二次达到高潮,夏夜恨恨地拿起茶几上的空气清新剂,朝着亚雌的身上喷过去。
“啊啊、阁下……唔啊、阁下在喷我……呜呜,射得停不下来了……”
夏夜:“……???”
夏夜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空气清新剂放到一旁。
又等待了几分钟,亚雌才不断喘息着找回了理智。
“呜……非常抱歉……”亚雌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泪眼汪汪地垂着脑袋,“我……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算了,性癖奇怪嘛,我明白的。”
明白,但是理解不了。就算是老色批梦老师也有无法理解的性癖。
“呜……”亚雌顿时哭丧着脸,一副绝望的表情。
眼看亚雌不再发情了,夏夜终于找到机会将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总感觉你有点眼熟啊。”夏夜再次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亚雌,只是这次的视线稍微隐蔽了一些。
“我、我!”亚雌突然激动起来,双眼仿佛会发光似的,“您、您还记得我吗?”
“我、我叫雷蒙!”
……
“我……我叫雷蒙!”
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个粉发的毛毛头用同样紧张、期待又忐忑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是七岁,还是八岁?夏夜有些记不太清了。
那时候的他还住在雄虫抚育院,跟一大群年纪相仿的雄虫崽们生活在一起。
只是内心好歹还是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性,彼时的夏夜并没有兴趣和小虫崽们玩游戏,他从那时候起便是一个独行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