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萧离平躺在床上,装作熟睡的模样。
外面一直没什么动静,直到大约夜半时分,萧离才听到窗户似乎响了一声。
他心道,来了。
随后心中一凛,这人的武功不弱,轻功竟如此绝妙,除了起初开窗户的声音,便再也没发出任何动静。
这是个高手。
萧离心中暗道,面上装作熟睡,实则暗暗运功。
打算只要这人一过来,他就一招制敌。
那人似乎摸到了自己床前,良久,却什么也不干,只静静地望着自己。
萧离紧了紧手,蓦然发觉,这人是这两天一直在暗中看他的那个人。
想到此,他急于知道这人是谁,当即不再伪装,眼中寒光一射,就要起身抓住身上的人。
他暗中能视物,但让他失望的是,这人带着兜帽,看不清长相。
那人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只是很快就稳下心神,猛然后退躲过他的招式,随后从怀里掏出什么一把扬了过来。
萧离急忙屏息,却还是吸进少许。
毒性发作很快,顷刻间,他便觉得浑身力气流水一般淌走。
萧离咬着牙,低沉声音艰难从嗓子眼里挤出,“阁下...是谁?有什么...目、的!”
他终是瘫倒在床,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五感钝化之前,他终是听到这神秘人轻笑了一声,这一声,便叫他瞪大了眼睛,“师...”
看着他不甘的抬了抬眼皮,最终却只能沉沉睡去的模样,棠生满意的笑了笑,还好他做了两手准备。
这客栈的掌柜确实打算谋财害命,他常干武林人的生意,这样的事自然做过不少,手里没点看家的独门秘药怎么能成事呢?
萧离等人吃的饭菜和酒单拎出来都没问题,因为里面确实没下毒,只是添了味药引罢了。
而真正能产生药性的,全靠掌柜的后院栽的花树。
吃了药引的人再闻了花香,渐渐会感到瞌睡,如同自然入睡般,只是三个时辰后必定昏迷不醒,无知无觉。少说得一天一夜才能醒来,在梦中丢了性命都不会知道。
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拿不到什么证据,因为这药的效果虽然霸道,但本身无毒,一天后就会自然代谢出去,即便叫人来查,过了那个时限也什么都查不到了。
这里又是个交通关隘,来往住店的都是些外地人,又大多是江湖人,哪天不死几个。因此这掌柜的开了这么多年黑店,愣是没什么大事。
他对这药感兴趣,方才来的时候,便绕路去了后方,偷了不少药和解药出来。
在来萧离房间之前,他已经把解药喂给他那三个小朋友了,想来对付那群乌合之众足矣。
至于萧离嘛,他本来也没打算给他解药。
刚才撒给萧离的一把东西,就是一把诱他加快毒发的干花粉,只不过里面混了烈性春药罢了。
不多时,看到萧离缓缓顶起一个帐篷的下身,棠生轻笑着,伸出如玉手指,隔着裤子轻轻抚摸了上去。
月光如水,倾泻而入。
棠生已经拉下了萧离的裤子,用手轻轻抚摸把玩着手里这根丑鸡巴。
他面上带着嫌弃,心里也在骂着这东西真是丑的碍眼,不知怎的,下面的水却已经流的快打湿裤子了,逼穴也在一个劲地抽搐,叫嚣着要把眼前这丑东西吞进去。
昨天仅仅坐在萧离脸上蹭了蹭逼,他就爽的一晚上没睡,彻底被勾起了淫性,今天便迫不及待过来要把幻想付诸实践了。
主人昏迷不醒,那根丑鸡巴却在棠生掌心越来越硬,热胀胀的抵在他掌心,粘液都激动的吐了他一手。
棠生有些嫌弃的将那些液体抹在萧离身上,忽地心思一动,又抬手把他衣服解开。
萧离渐渐被他剥成个大敞四开的模样,健硕胸膛裸露在外面,裤子倒是好好的穿在身上,却在前端狰狞的挺出一个紫红的丑鸡巴来。
他昏迷中也不甚安稳,胸膛急促的起伏,眉头也紧皱着,像在梦里同什么人做抗争似的。
棠生伸手,轻轻压了压他眉心的褶皱,俯身探出舌尖来,去亲吻他的唇。
萧离霎时便不动弹了,胸膛平稳下来,在棠生这一吻中,竟显出点异样的乖巧。
棠生满意的亲了亲他,随后不紧不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缓缓骑坐在了萧离的胸腹上。
看着萧离的俊脸,他一时感到有些新奇。
他见过萧离的许多模样,意气风发的、油嘴滑舌的、正经的、不正经的,倒是从未见过他这任人宰割的模样。
下身白净无毛的嫩逼毫无阻碍地贴上了一块腹肌,坚实的质感让棠生不自禁地挺了挺腰,将小逼贴在那块腹肌上磨了又磨,蜜液湿淋淋的染了萧离一肚子。
“呼...啊、萧离,萧离...”
他便这样自得其乐地在萧离的腹肌上蹭逼取悦着自己,动情的叫着萧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