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就碰过吧，反正以后都是他的了！
他有些嫉妒，凑上去亲了亲那里，看棠生没有躲避，心里的大石才多少落下。
他开口，语气多少带了点酸，“凭什么...你之前都不让我碰，为什么让他碰？”
棠生喘了口气，稍微平复了快感的余韵，闻言，说道：“前面第一次给了你，后面第一次当然给他，这样才公平嘛。”
江起脑子一懵，不自觉捏紧了他的腿，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在问，“你，你说什么？什么公平？”
“我说你和秦远，我一碗水端平，这样才公平。”
江起疑心自己听错了，他木着脸，看向眼前的娇嫩肉花。
一定是他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
“温棠生...你还喜欢秦远？”
他的心不断的沉着，还迟疑地问。
然而，他的心上人，没有一丝迟疑，很快就非常平淡且自然的接道：“喜欢啊。”
江起觉得自己好像忽然不认识字了，这三个字拆开来，按理说他都知道，但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他讷讷道，“那我和你，这算什么，你，你说你也喜欢我...”
棠生轻笑一声，“对啊，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江起僵硬的看着他，缓缓放开了捏着他的手。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明白，江起。”
棠生无情地看着他，拆穿道。
“呵...”江起笑了一声，“又玩我，有意思么？”
棠生认真起来，“江起，我想过了。你们两个，我要么都要，要么，一个都不要。”
江起也认真的看着他，心已经疼到麻木。
温棠生总有本事，治好他的伤口，却又转头在上面再刺一刀。
他穿上衣服，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极慢，又极坚定。
他后退的整个期间，棠生都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眼看他快要到门口，棠生终于开口，嗓音沙哑，“江起，你想好，出了这个门，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江起蓦地顿住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他刚刚还在高兴，转头却又是一场空吗？
‘啪嗒’、‘啪嗒’
极细微的声音响起，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
棠生轻叹一声，下了床，走过去抱住了背对着他的江起。
“阿起，别哭。”
江起的肩膀微微颤抖，几息后，渐渐哭出声，哽咽道：“温棠生，你真的很无情。”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是你自己招惹了我。”
棠生幽幽地说。
“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敌人，你却让我们成为现在这幅奇怪的样子，敌人不是敌人，恋人也不是恋人。”
“你爱上我，是你的原罪。”
江起沉默了，良久，他说：“你不怕我杀了秦远吗？”
“他哪里都不如我。杀了他，你就只能和我在一起。”
棠生叹息一声，突然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私密处。
他的身躯因为粗砺的大手而微微颤动，“你看，你还想和我在一起。江起，我想要...”
江起深呼吸一口，蓦地转身抱起他，往床上走去。
棠生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一直持续到江起把他扔在床上。
然而却不是如他所愿地继续之前未竟的事业，竟是——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江起竟然把他翻过身，巴掌不由分说就落了下来，竟然，竟然在打他的屁股——
棠生神情都懵了，白皙臀肉很快就被拍击的通红，漾开层叠的肉浪。
他反应过来后，顿时挣扎起来，气急败坏道：“住手，江起！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