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就是自己的父亲,旁边还有一群人,他老婆就急不可耐和江起搞上了,又喘又叫,如果没有结界,整个酒店都听见了!
这还不叫骚吗?
对于他什么时候和江起搞上的,自己竟然蠢得毫无所觉。
恐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在他蠢得沾沾自喜去修仙的时候,江起已经把他老婆深深地、狠狠地奸透了。
后穴这么紧,前面却很轻易地就容纳了他的东西。
秦远操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这里已经变成江起的形状了。
他恨!
他又莫名想到很早以前棠生来他家的时候,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也知道那条内裤上的水迹是什么东西了。
在别人家里就发情,流了一大滩水,临了还就那么扔在卧室垃圾桶里,被他发现。
这还不叫骚吗!
秦远通红着眼睛,一想到自己以前小心翼翼地舔着,哄着,偷摸喜欢了这么久,连想念都不敢说,连表白都斟酌很久的人,他的高岭之花,却在他毫无所觉的时候已经被别人奸了几百遍,连逼都是别人的形状了。
他知道,他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棠生肯答应他,现在还让他操,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心里热涨涨的搂着棠生,他爱老婆,很爱,深爱。
只是,只是心里,多少有点不甘心罢了。
江起他凭什么!
以前在学校就几次三番惹老婆生气,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老婆多讨厌江起啊。
但是曾经的他永远也想不到,就是这样被老婆讨厌的江起,却上了他的老婆不知道多少遍。
秦远不敢再在正式场合下对老婆表现出心里的嫉恨和酸涩,只敢在情事上发泄。
但他有分寸,他的动作看着凶,但老婆也是爽的,看,老婆吸的他多紧,前面的漂亮鸡巴也硬的直流口水。
不喜欢这样说你?这是实话啊,实话怎么还不爱听了呢,补课的时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忠言逆耳,他的骚老婆。
他爽地低吼一声,没有再大逆不道说些骚话回应棠生的话,只抱着棠生,坐了起身,一瞬间,鸡巴进的更深。
棠生果然大张着嘴,什么也顾不得了,哭叫着抬胯,“太深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然而任由他怎么喊叫,兴头上的秦远只双眼湛湛,架着他拼命顶胯狠操。
棠生哭的欢,只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又难受又委屈,却从始至终都没意识到自己胯下的性器一直都是硬着的,前面的小逼也爽的发大水,糊的两人胯下哪里都是。
他还在那兀自委屈,秦远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他不是很乖的吗?
他俨然已经忘了,秦远在变成他的舔狗之前,到底是什么狗样子。
很快,他就没空想东想西了,整个人被秦远正面架在怀里狠操,啪啪啪啪之声越来越猛,他也被干的乱飞,又被掐着腰摁回来。
被干的整个人都无力招架,只会哭叫着摇头,一对透粉奶子也被干的乱飞,啪啪啪的打在秦远脸上,被他顺势就叼住一边,把两颗本来就红肿的奶子吸的更肿更大,殷红绽开,好像要喷出奶一样。
他双手推在秦远胸膛上,分明是觉得不爽的,觉得四肢百骸哪里都流淌着酸麻感,让他只想哭叫,但前面却又违背主人意愿般爽的乱喷,哪怕没被操进去都食髓知味般不停流水,要坏了一样,整个人都被操的乱七八糟。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他背靠着秦远坐在他怀里,只觉得前列腺越来越酸,后穴也渐渐麻木,变得钝感。
一股尿意突然汹涌的袭来,他难堪的抓挠秦远,“放开我,我要尿了,呜,放开!”
秦远却变态的喘着粗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宝贝,尿吧,老公爱看。”
前列腺已经渐渐承受不住,后穴酸胀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终于——
“啊啊啊啊——”
棠生尖叫着,绷紧着抬高腰部,秦远的鸡巴都没反应过来就滑了出去,看着老婆高高抬着腰,抖着射了几股精,两个穴也湿亮亮的,沾满了他奋力操逼的时候拍打出来的黏腻水沫。
他正要抱回老婆继续操,谁知,下一刻,一股清凉腥臊的水液就猛地从老婆前面的鸡巴里射了出去。
棠生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只觉得浑身都好似失去了知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酸麻感从后穴那处一直遍布到四肢百骸,他只能无助的承受着快感的冲击。
秦远痴迷的看着自己老婆,被这副样子骚的鸡巴蠢蠢欲动,却不敢打断老婆的高潮。
他甚至不合时宜的自豪了一下,江起,哼,他这个瘪三能把老婆操成这个样子吗?
棠生挺着腰,尿液溅的哪里都是,或许不止尿液,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骚甜的气息,让人只想沉溺在性爱中无法自拔。
足足一分多钟,棠生力竭的倒了下来,浑身都泛着情欲过度的艳红,压在秦远梆梆的性器上,累的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
与身体截然不同的是,他心里却暖暖的,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遍布了全身,这种感觉甚至可以称得上幸福,让人只想闭上眼,就这样昏昏欲睡,回味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秦远正要高兴的抱着老婆继续操,却看到了老婆闭上的双眼,和绵长的呼吸声。
看着老婆爽完了要睡了,秦远愣愣地,看看自己的鸡巴,再看看老婆,他怎么办?
谁懂啊!老婆爽完了,就不管自己了,呜呜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