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天,魏阳已经养好了身体,扭伤的胳膊也恢复大半,不进行剧烈的运动或者搬运重物基本没什么问题。
因此,这天晚上,被翻红浪结束后,温书枕着魏阳的胳膊问他,
“你什么时候回去?”
魏阳一愣,原本覆在温书腰间的手掌唰地上移,扣住了两对小奶苞,掐着乳尖用力掐揉,将红肿的乳粒掐得扁圆呲奶。
“!魏阳——疼……好痒~别……唔嗯……”
温书扭动着身子想挣脱,魏阳却不依不饶地不放手,咬住温书脸侧的软肉颇有些凶狠地啃咬。
“温老师怎么又要撵我走。”
“不……别咬…魏阳——”
温书有些欲哭无泪,似乎四年过去了魏阳变得更加嚣张和幼稚,现在连咬人都学会了。
“我前天听到你的电话,公司是不是需要你回去处理工作。”
“唔……”魏阳还是不松口,咬得温书脸颊上全是他的口水。
“不要咬了……”
魏阳明明是属老虎的,这是改属狗了吗?
温书心里忍不住腹诽,伸手去推魏阳的脸,却被他一起抓住咬在嘴里。
“……”
算了,温老师放弃了,任由魏阳在自己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口水牙印。
公司问题确实存在,不过更多的还是朋友想当甩手掌柜,想方设法地骗魏阳回去。
“魏哥!魏爹!”
“您行行好,回来吧……”
“呜呜呜臣妾做不到啊——”
魏阳嚼着口香糖,抵抗烟瘾的发作,一边回邮件,一边夹着电话敷衍。
“爹相信你。”
电话那头音量骤然拔高,
“魏阳!你到底干嘛去了!!那地方有什么天材地宝啊,让你窝在那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动弹?!”
魏阳耸耸肩,笑嘻嘻地回应,“对,这儿有宝贝。”
“……啥宝贝?我这儿可有好几个大单子!干完这一票我们就能飞黄腾达!”
魏阳放下腿换个方向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继续靠着,“曲闻柏,之前多少个单子都是我忙里忙外,一年十二个月连轴转,换成你,这才半个月不到就不行了?”
魏阳之前的工作效率简直是资本家眼中的天选打工人,上能忽悠客户签单子,下能带着团队搞项目,连酒局上和客户喝酒吹牛都一套一套的。
曲闻柏跟在后面省心的跟个二世祖一样,心甘情愿喊他魏哥做爹。
结果一星期前他的生命之光一通电话打过来,说他要休息一段时间,让自己顶上,这才开始忙起来。
不忙不知道,每天看着如雪的文件和层出不穷的问题还有叮铃铃不断响的电话,他终于体会到光之子并非人人都能胜任的。
还得是你魏爹。
“不行啊——你再这样,咱们公司就要黄了啊——我没用啊魏哥!”
“……曲闻柏你能不能有点用,员工天天喊得‘曲总’是给你上香用的吗?”
曲闻柏嗓子一噎,还是不死心,“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吧?什么时候回来啊?”
魏阳看看温书电脑上的项目进度,粗略估算,“一个月之内吧。”
“……一个月!你杀了我吧!魏阳!我要和你分家!”
“柏阳从此没有我曲总!”
曲闻柏激动地大喊,要不是魏阳不在,当场都能摇着他的肩膀仰天长啸。
魏阳不管曲闻柏死活,“反正我就是回不去,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在这儿挖坑填土。”
“挖坑?!怎么,你那儿是有什么前朝密宝在地底下吗?”
曲闻柏心想魏阳真是离谱到家了,几千万的单子放这儿不做,跑去隔壁市犄角旮旯挖坑!
“不是前朝密宝,是我一个人的宝贝。”
曲闻柏忽然明白了点儿,“你的宝贝?”
“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魏阳轻笑一声,“是看上了,但不是姑娘。”
曲闻柏心里一突突,心想又是挖坑又是埋土的,不会是看上什么非人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