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让她怕自己。
他要她爱他。
这一想,他心里剩余的怒火也彻底消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不仅仅想要这个女人的肉体,他还要掠夺她的心。
“小梨花……”暴躁的男人突然变得温柔,他低头舔起她眼角的泪水,一掌钳住她的腰,抽送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一边挺动,又亲吻上她,手掌则揉她的双乳,他探索着她身体每一个敏感处。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亲在她的唇,耳垂,脖颈,他细细的啃过每个地方,最后含住她艳红的奶头吸吮。
“陛下嗯嗯唔唔……”他突来的温柔让苏恬不适应,奶头被男人这样又吸又舔,更让她难受,她不住的扭腰,双腿无意识的夹住了男人的腰。这让厉南风骤然变得激动,轻柔抽插的动作又加重了些。
“小梨花,你里面好紧好舒服。”他将她的腿压到胸口,两人下身结合得更加紧张,他加速抽送,湿哒哒的鸡巴被她小穴不断吞吐,她在他身上发出诱人的娇喘,他的兴致被挑动得越高,他挺动得越来越快,最终将滚烫的龙精射进了她的体内。
“啊!怎么射里面了,陛下,不不行啊……”苏恬在高潮中瘫软,又惊慌的喊了声。这一下又让男人怒了,他俯身捏住她下颌,恶狠狠道,“朕是天子,朕说可以就可以。小梨花,朕今晚偏要将你肚子灌满龙精。”
说罢,他扯断她手上绳索,抱起她翻了个身。苏恬被他摁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男人勃起的龙根从她身后一挺而入。刚刚才流出的精液,又被他捅得全堵了回去。她哀哀叫了一声,身体又开始承受另一波冲刺。
“陛下,饶了奴吧啊啊啊……太太深了呜呜,要捅烂了……”苏恬跪趴在床上,身体被男人顶得乳浪起伏,她声泪俱下的央求,作势要往前爬去,但男人大手一捞就将她抓住,大鸡巴噗叽顶进来,直达花芯,操得她又痛苦又舒爽,她不得不臣服于他的勇武,也因此而感到痛苦,她觉得太对不起丈夫了,她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呢。
“小梨花,以后你的身体只能为朕打开。”她讨饶的声音,愉悦了厉南风,女人在欢愉里痛苦的声音他太熟悉了,这对于男人来说自是一种赞美。他动作激烈了许多,猛抽了十数下,又一泡滚烫龙精从后射入。又抱起她来到窗边,晚风徐徐吹来,很是舒服,这里里楼上正好可以看到远处御花园的表演歌舞声。
“陛下嗯啊啊啊饶了奴吧……”
他从正面抱住她,她双臂撑在窗沿上,他抬起她双腿,大龟头在她子宫里研磨,强烈的酸麻快感接连传来,她受不住这种刺激,哀哀的叫着,下腹一股股热液涌出,温暖的热液淋在他龟头上,也让厉南风舒爽销魂。
“好紧,你下面这张嘴怎么这么会吸?小梨花你是想把朕榨干吗?”干了她这么久,下面这肉洞还是这么紧,有了这么个又骚又紧的穴,没有哪个男人还会愿意要别的女人。
他忽然就想起,以前听人说郑侍郎很畏妻,他身为一个正三品大员,家里却一房妾室都没有,也不敢去烟花之地,散职后就乖乖回家陪妻子。他还以为他是娶了个母老虎,一定是她太凶太善妒才不敢纳妾的。毕竟他的女儿脾气就那样差,母亲又好到哪里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郑侍郎为何不娶妾了。
这一想他心里又不舒服了。
一想到郑侍郎占有她这么久,皇帝就有种强烈的想弄死他的冲动。他凭什么得到世上最好的女人。嫉恨之下,他又开始疯狂抽送,似乎想将这些年欠下的,本应该属于他的都补起来,他胯下那根龙鞭不知疲倦的向她索取着,总是怎么都要不够,要了还想要更多,想要将她肚子灌满。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喘。
不久后厉南风又射精了,但他没有抽身,又低头含住了美人的唇,苏恬软绵无力的搂住他脖子,无意识的回应着,这让男人又兴奋起来,疲软的欲望又开始膨胀,再次进行新一轮的进攻。
“陛下,奴真的不行了……”远处的丝竹歌舞声传入耳中,苏恬娇喘连连,浑身无力的靠在皇帝女婿胸膛上,眼睛湿漉漉的望他,声音酥软撩人,“奴好累,你饶了奴吧。”
“不要?那你把朕夹这么紧做什么?”厉南风声音带着邪气,手指撩起她垂落下来微湿的发,重重在她唇上吮了口,“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口是心非的?”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还让他停得下来吗?
“陛下……”苏恬声音可怜兮兮的,“奴是真的不行了,而且,我怎么也算是你丈母娘,你要尊老。”这话彻底把皇帝逗笑了。她真的不像一个母亲,既有成熟女人的诱惑,又有小女儿的娇俏,一开始根本没办法把她与母亲联系起来。
“你女儿要有你一半可爱,也不会总惹怒朕。”他感慨了句,又低头啃上她红肿的唇,在她呜咽抗拒时才说了句,“最后一次,不许讨价还价。”
苏恬还要再说,直接被他封住了嘴。
直到又再要了一次,厉南风才终于满足,苏恬已累到不想动,她双腿都快合不拢了。皇帝抱起她去了床上,提议要找人送热水过来让她沐浴。
苏恬一听顿时坐了起来,“陛下,奴该回去了。晚了婉嫔该要担心了。”
她刚一滑下床,男人长臂将她捞进怀里,表情阴晴不定,喜怒难辩,“朕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苏恬赶忙拒绝,男人的脸变得阴沉,“小梨花,朕刚满足了你,就想甩开朕?朕有那么让人讨厌吗?”
苏恬通红了脸,“不,我只是……”
她垂下头去,小小嘟囔了声,“奴只是觉得这样不对。奴是有夫之妇,与陛下纠缠,不仅失了妇德,也有损陛下名誉。”
厉南风脸色缓了些。
他将她拥进了怀中,“别怕,朕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就算有错,也错在于他,是他觊觎别人的妻子。还好,世人的道德并没什么约束能力。不过,他还是不能太随心所欲。不然,人们只会把刀扎向她,欺软怕硬是人之天性。
厉南风帮她穿戴好,执意要送她回飞雀宫。
苏恬阻止不了,只能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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