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不再看他,自己重新将衣服穿戴好,还用手帕将双腿间的精液擦去,她捡起地上的刀子,对李言道,“去洗洁一下身体,回去陪新娘子吧。”
李言一震。
这一晚,他根本没有回新房,既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了。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在那里艰难的度过了一夜。
次日早上,李言面对新娘子赵嫣怨怼的眼神,他只能露出充满欠意的苦笑,只能解释说自己昨晚喝多了,在别处睡。小夫妻一起去向爹娘请安。如此平常的事,但今日对李言来说却成了一种折磨。
苏恬和丈夫李重,都在前厅。
两人一起前来,恭敬的向二人敬茶。苏恬果然一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面上很平静,只是在看见李言进屋时眼神闪了闪。李言用了一晚上平复的心情,这时却又心神大乱。他强作镇定,照例的向爹娘问好。
他给苏恬敬茶时,不小心碰到她指尖,他像被电一样跳起,杯子摔落在地。
李父瞪他一眼,“刚成家,怎么就冒冒失失的!”
李言不敢看苏恬,咬牙重敬了一杯,再退下时,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对于从未作过亏心事的他来说,这种滋味当真煎熬。敬茶后,苏恬又留下他一个人,说是有话要与他说,这让李言脑子里思想又开始奔腾。
“听说昨晚你没回新房,将人家新娘子冷落了一晚上。”待所有人都退下后,苏恬才提醒起他,叮嘱着他,“子敬,你要好好对人家。”
李言神不守舍,眼神无意识落在她身上,以前他从觉得娘亲这样美,身材这样丰腴玲珑,甚至第一次发现,娘亲竟然这么年轻!是了,娘亲也快四十了,但是她看着却像十八的少女,这完全不是夸张的说法,尤其在昨晚后……
想到这,他神色一凛。
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娘亲都宽容的包容了他犯的滔天大罪,他不知自省便罢了,竟然还当着娘亲的面想这些不该想的东西!
“子敬,你听见我说话没?”苏恬看他只是盯着自己发呆,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她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李言这才回神,嘴时连忙应是。苏恬叮嘱完,这才准备离开。但在她起身时,却突然身子一软往下滑去。李言眼疾手快用双臂住她,惊道,“娘亲?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苏恬通红了脸,低头小声说了句,“没事,就是昨晚被你弄得有些腿软……”说到这也意识到不对,也连忙打住了。这话让李言脑中轰然一声,尤其是她脸红的小女儿娇态,好容易让他建立起的心理防线一下又崩溃瓦解。娘亲肯定是被他气红了脸,一定是他心思龌龊,才会觉得这是娇羞。
他俊脸涨红,强作镇定。
咬牙说了句,“娘亲不舒服,孩儿扶你回房休息?”
她嗯了声。李言硬着头皮扶她回去,走过长廊,串过花园时苏恬也有些心神不宁,没走两步腿一软又往下滑,李言连忙伸手捞起她。见四下无人,才忍不住红脸低声问了句,“娘亲,还很难受么……”
“嗯,都肿了,一走路就疼。”苏恬声音带了点委屈。
是她说了要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但却忍不住的向他抱怨。这话更让李言头皮炸裂,他想,肿了,哪里肿了?很快又反应过来,还能是哪里肿了,当然是被他操肿的地方了。
反应过来的李言,一时血充大脑。
一定是他思想太肮脏了,他竟觉得娘亲在向他撒娇。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接这话,只好掠过,扶她回房。之后就逃也似的离了府,本来他因成亲,皇帝特批了三天假,但因为和苏恬发生的事,让他不敢再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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