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府肥丑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任她以前怎样嫌恶他,如今还不是成了他手中的金丝雀,细细的侍奉他,把自己纯洁的身躯交给他,认他玩弄肏干!
老人得意满足,肥厚的大嘴在少女的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印子,发黄的口水玷污了白皙的天鹅颈,却又像一条老狗撒尿占领土地一般。
巨大的木桶,水波荡漾,丝丝缕缕的热气蜿蜒上升,浴桶中的一老一少,宛如最相爱的两人,一黑一白,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透过水雾,不时的传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清澈的水下,年老的男人掐着少女白腻的纤腰,一根黑黝黝的鸡巴顶开闭塞的花穴,温热的水流跟着一起涌来,娇娘满足的轻叹,她那处早就瘙痒不堪,唯有老爷的大肉棒才能止痒。
这会儿,微热的水流随着老人舒缓的抽插,被带进神秘的肉穴,娇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不难受,似乎比平时交合还更舒服了呢。
她忍不住抱紧这个侵犯她的老人,小脸贴着老知府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一股老人特有的腐朽味道传递过来,她的嫌恶早在一日日紧贴的缠绵中消失,她已经适应了,被这个恶心丑陋的老人驯服。
清澈的水面起起伏伏,就像水下两人的交合,偶尔男人动作大些,肏干的激烈点,水面也跟着激烈晃动,偶尔还会有水珠溅落。
老人的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的小脸,腥臭的口水把她的脸蛋一点点全部覆盖,慢慢来到粉嫩的樱唇,勾动着殷红的小舌头跟他一起缠绵,空气中他们吻的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缠绵,两根舌头舔舐着,缠绕着,一缕银丝从女孩嘴角溢出,顺着下巴砸落。
水面不复刚才的平静,一簇簇水花激烈溅落,打湿了屋里的地面。
水面下,一双玉白的细腿如同缠人的水蛇,紧紧的盘在老人层层叠叠的粗肥腰上,老知府吼叫着,掐着少女的腰肢,黑色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肏干的越来越深入。
“小心肝······我的小淫娃娃,哦······你快把老爷馋死了······呼呼,每天怎么肏你,都肏不够······”
娇娘意乱情迷,玉白的身子死死的贴着老人松弛的皮肤,恨不得与他就这样连在一起,永不分开!
“老爷······啊哈老爷,娇娘、娇娘好舒服······就这样,啊嗯······要死了······”
曾经一脸青涩的女孩,早在老人的调教下,一点点的盛开,淫词浪语不费劲的就说出来。
“啪啪”
肥软的雪臀被男人狠狠的打了几下,水花高高四溅,殷红的巴掌印染红了挺翘的臀丘,娇娘嘤咛了一声,被老人拍打的地方,反而更加刺激,瘦弱的胴体泛着粉意,像一只鲜红欲滴的桃子。
老知府一边狠狠的打着身下少女的屁股,一边耸动着腰胯,挥舞着硬邦邦的肉棒,用力的肏干这具迷人的肉体。
“你这个荡妇!天生爱吃鸡巴······老爷累得要命,你倒是享受唔······骚货,淫娃······”
老知府勇猛的撞击爱妾粉白的屁股,水桶的清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最终泼洒在地上。
老人骂骂咧咧的话语刺激着娇娘,下体的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而来,令她根本就把持不住。她羞怯的闭上眼,不敢反驳。
她是个荡妇吗?
娇娘有些迟疑,想到自己这具敏感的皮囊,老爷只要稍稍靠近,随便摸上一模,身体的空虚和瘙痒随之而来,若是老爷再把玩片刻,下体的肉穴就会宛如发了大水,淫液不断溢出。
偶尔老知府公务繁忙,她独自躺在大床上,就觉得孤枕难眠,身体的饥渴激发她对老知府的想念和依赖。
天长日久,她对老知府这个比爷爷年纪还要大的相公,死心塌地,整颗心都挂在这个男人身上,顾不得他身材矮小,肥胖油腻的犹如野猪,更顾不得他苍老的容貌和满身松垮的皮肉。
每个白日,期待着夜晚的到来,下体犹如黑洞,肉棒怎么吃都不够!
“小骚货······唔,呼呼······老爷爱你······你的肉洞好会吃······呼呼啊,老爷美死了······爽死了······啊啊,死在你的身上都愿意······”
老知府小眼瞪圆,似乎到了极限,松垮的老屁股宛如凿子,激动的死命的凿着少女的花穴,把娇娘的身子肏干的浑身颤抖,快感犹如巨大的海浪,向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夜色越来越深,窗外黑漆漆,连星星都不见了,静悄悄的。
清音院的主屋,灯火通明。
女人尖利的哭泣、娇媚的呻吟混合着男人粗喘声,此起彼伏,令人听了脸红心跳。
浴桶中,少女雪白的双腿犹如蛇妖,死死的盘在矮胖痴肥的老人粗腰上,俏脸红彤彤,双眼带着水意,却又揉情万千的看着占有她的老头子,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沉浸在这份溺死人的温柔中。
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此待她温柔一些,胯下的鸡巴更加硬了,肏干少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凶猛的动作就想跟娇娘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竟似要将她的肉穴捣烂一般!
“要命了······老爷,要弄死娇娘了,呜呜······啊啊嗯······”
娇媚的呻吟从娇娘口中溢出,带着埋怨,偏偏挺翘的小屁股食髓知味一般,一下又一下,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显然口不对心。
娇娘早就在老知府的调教下,身子越发的敏感骚浪,催情香一日日的改变着她的身体,让她饥渴难耐,私底下她更加喜欢这般凶猛激烈的性爱,快感会更加的强烈。
只是、只是······
老知府到底年纪大了,这般犹如打桩机的肏干根本就持续不了太久。
没多久,老而无力的老知府哆嗦着身子,把浓精射进少女的子宫深处,抱着娇娘坐在浴桶里,无力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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