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沅蓁。”
温凉对江沅蓁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嘎啦嘎啦得响“江女士,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不知道江女士想跟我谈什么呢?”
“向天祺的事情,他明明都好转了,怎么还是会自杀。”
瞥了一眼口袋里的吊坠,盯着温凉的眼睛想瞧出些端倪。
“呵呵,还以为江女士会先客套一番呢,口供上已经讲清楚了啊,江女士应该都看完了吧,有趣喽,哈哈哈哈,可惜没看到新闻呢,不知道他选了哪种方法。”
温凉依旧是直达眼底的笑意,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很是好看。
“割喉失血过多而死。”
“那肯定很好看吧,鲜血从动脉和气管里涌出来,整个房间都能染红,啊!单是想象就很美了!”
向天祺倒在血泊中的样子浮现在江沅蓁眼前,她觉得胸口前的那个吊坠在灼烧她的心脏,这一个月以来,她时常梦到那一天,想救他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把穿透他身体的剪刀。
“温医生,能帮我做一下心里疏导吗?向天祺每天都出现在我梦里。”
“呵呵,江女士说笑了,狱所里应该会有更专业的心理医生吧,怎么会来找我这个死刑犯呢。”
江沅蓁抓住温凉手腕上的铁链拉向自己,温凉也很配合地走过去,两人仅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找你,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治死,不能的话,我将亲自对你进行静脉注射。”
“哈哈哈哈,好哇,治疗期间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当然。”
“那么,开始治疗吧,江女士。”
温凉把床上的被子搬到床尾,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女士先躺在床上放松下来,我来对你进行催眠。”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