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背对着她的,因此阿萤瞧不见他的动作,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这点动静混合着室内腥臊的气味,逐渐让人燥热起来。
她粉白的小脸上有着片刻的羞恼,似乎是被手帕和鸡巴摩擦间“咕叽咕叽”的动静弄得花穴瘙痒,小姑娘不太自然地将格子门打开,却又不敢开太多,唯恐有人路过能瞧到,便只能开一条缝,看了看屋外,天还未明,有些寒冷,不禁紧了紧衣物。
又娇声催促他。
“快点……”
“唔。”
源赖清闻言微微发出一道低哼,不敢再多停留,力道愈发大了起来,他擦的用力,就连棒身都磨的发红得可怜,不过几下,便随意将性器匆匆用单衫遮掩。
清隽的面庞上也是羞臊一片,一时间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等到妻子将单衣穿好,屋内的气息也消失得干净后,这才略带朝外走去,连话也不敢再多说了,离去的背影中也带着一丝僵硬。
说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却更像是奸夫似的略有慌张。
……
今日的源赖清并没有去看具注历,在梳洗时稍许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去请阴阳师来判断了祸福吉凶。
或许是昨日认出来七年未见的妻子的缘故,男人便不自觉地开始忧心,因此在当日便请仆从托去了信件。
妻子为何会七年不见呢?
先前和他共住一个屋檐下的又会是谁呢?
这些疑问困惑着他。
也不知道为何,明明那个与他生活了七年之久的人似乎才更像他的妻子,然而心中的悸动和欢喜却无法骗人。
他不自觉地更偏向于现在的妻子。
虽然并不好向道行浅薄的人诉说,但今日请来的阴阳师,也不过是帮助他和妻子预测今日的祸福状况罢了。
只是他尽管和阴阳寮的众多博士交好,往日里也有所联系,却不过是普通的人情往来,即便人人称颂几位博士的品德高洁,但源赖清并不忌讳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人,更何况那是他的妻子。
因此男人并不打算将妻子的状况告知他人,至少……要选择其中一位,并明确这位阴阳师潜在的态度与表现出来的,是否一致……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