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平日里都是早上约摸4点多起床的,盖因如今是春季,因此上朝时间也改成了六点。
大概是现在已经到了时间,阿萤还没有说话,门外便有侍女前来提醒他们可以起床梳洗了。
室内的气氛沉默了下来。
男人原先还带着不安和期待的心渐渐低沉,他沉寂了一会儿,便默默起身,只是眼睫低垂着。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先前总归带着些许奢望般的期待。
也是……现在的妻子,或许对他并不熟悉。
源赖清较之大部分平安时代的男人而言,生得高挑欣长,平日里更是一副冷静自矜的模样,此时却沉默寡言,倒莫名显得有几分可怜。
长睫轻颤,他局促着想瞧一眼妻子,却不想女人的衣服尚未理好,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她高高耸起的圆硕巨乳上,那抹白腻让他心中一烫,却愈发让他暗自狼狈,甚至是回想起昨日的自己是如何……
他不敢再往深里想去,连先前的失落也近乎要被面前的艳糜遮掩,耳廓渐渐染上了粉,仿佛又念起今日自己误以为在梦中时,迷迷糊糊间用性器又蹭又戳的两瓣柔软滑腻。
半晌不语,良久才勉勉强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先出去了,你……多睡会儿吧。”
他内心颇为羞耻,虽然心脏跳动着催促自己接近爱人,单但长久以来的生疏却让他愈加苦恼,更带有为何妻子消失七年的不解和委屈埋怨,以及对于妻子消失许久的担忧,纠结之中,他所有的行为都显得若即若离,想要靠近,却又无措,像是整个人都分裂成了两块。
他正欲开口打算叫侍女进来清洗衣物整理房间,却被阿萤拦了下来。
“你……先等等。”
屋内此刻还到处充斥着奶香和两人身下淫霏的气息,小姑娘本质上还是十六岁,再怎么成熟也不敢在现场如此凌乱淫靡的情况下,还让侍女前来收拾。
再怎么说……至少也要将气味散去。
“……先把身上的东西擦干净。”
阿萤的声音干涩又迟缓,低低细细的,抿着唇不敢瞧他,只是从一旁找到了手帕,递给了男人,示意他赶快擦擦。
少女的手白皙柔软,布料上的菖蒲绣纹青翠可爱,显得那点裸露的肌肤也玉雪晶莹。
源赖清心中一滞,动作生涩地接过那张帕子,黑发随着他的低首从肩上垂落,将耳尖的糜色遮掩得一干二净。
僵硬地转身,擦拭起了下身的黏液。
擦拭着肉棒的手帕上还沾染妻子身上的馨香,幽幽而清雅,那点香气很快就萦绕在鼻尖,愈发使得胯下的鸡巴蠢蠢欲动起来,又粗又壮,似乎连手帕都包裹不住,马眼不断溢出黏糊的前列腺液,两颗囊袋也湿哒哒的,茎身上的青筋盘旋而上,越发显得粗狞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