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
“呕……”
……
场面一时慌作一团,淮安也愣在了当地,原因无他,饶是见惯了今日说法和大案要案记实录的她也眼前的画面惊到了。
放眼望去全是黑sE的血,新鲜的血Ye是鲜红的,而凝固后的血Ye泛着令人生理不适的黑sE,数不清的断手断脚、内脏散落一地,只有头颅摆在最中心的位置,整个画面既恶心又诡异。
淮安压住了反胃的酸水,将头转向一边。
到底是谁?
……
南郊祭天是每年一度的大日子,也是晏熙最头疼却也无力阻止的国事,对他来说这就是浪费时间、人力与物力的结合T,他本身是不信鬼神的,可大雍的普通百姓对鬼神又敬又畏,将祭天与丰收挂上了等号,他不得不妥协。
但他久为上位者,脑子不是一般的灵活,直接将极为复杂的祭天典礼一套程序简化下来,只交给了钦天监和太常寺,实际上他只想交给太常寺。
因为他觉得淮安整天没活g只知道m0鱼,还拿着他的高工资简直是一种浪费。
淮安:???我很忙的好哇。
可是礼部与众臣皆不同意,只能将择日交给了钦天监,其他的事项如斋戒、习仪、告庙都安排给了淮安所在的太常寺。
是以淮安自上次从晏熙处领了日期后便步履不停的来回跑,已经为这事半个月没睡过好觉了。
这不刚回家一趟,换了身衣服便匆匆忙忙往南郊赶,却不想今日出了如此大的纰漏。淮安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恐怕这趟下来他们所有人都要被一网打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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