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让她更痛一点,最好是像他感受到的那样,一道反复崩坏的伤口,一处永远弥合不了的裂缝。
痛苦能留下最恒久的印记,就算记忆会退却,身T却不会忘记,这是她亲手教会他的。
但这个带着血气的吻最终还是变成了小心翼翼的T1aN舐,他闭上眼,任由自己因为虚弱而发烫的脸颊贴上她,含着她的下唇瓣一点一点吮x1,随后把嘴角和下巴上的血迹也慢慢T1aNg净。
他把脸埋在希律修斯的脖颈里,蹭弄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吐息里带着温热的Sh气,接触的那一块皮肤很快变得濡Sh,胡茬扎在上面带来微微刺痛的感觉。
“你生病了。”她冷静陈述着。
是啊,他说,唇瓣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把额头贴得更近了一些。
不仅仅是脸上,不仅仅是x腔,他觉得整个身T都过于热了,手指偶尔不受控制地颤动,好像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他m0索着解开她的袖扣,沿着手腕内部滑上去,触到一片细腻的冰凉。
她身上的温度没有任何变化。
呵,你还期待着什么呢,他嘲笑着心底那点隐秘的期望。
就这样,以绝对的耐心,他细致而温柔地剥去她和他身上全部的衣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平等的ch11u0。冬日晚上寒冷的空气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J皮疙瘩。
“不要在地上做。”她说。
“好啊,”他说,“好的。”
在哪里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