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希律修斯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点,咬着牙说:“他的技术b你好得……好得多。”
佩德罗的脸彻底冷下来,没有继续说话,用力cHa送到底,到柔nEnG的胞口也没有停下来,强y地继续顶入,直到顶端被严密地包住。
“那他也进过这里吗?”
其实他完全不想听到答案,但是一GU自nVe的心理驱使他一遍又一遍地问出来。
希律修斯分不出心来说话,仰起头细细x1着气。b起训练时经历的疼痛,这种痛算不了什么,甚至还有一GUsU麻的感觉。但它的位置太隐密,这个隐密的部位里现在嵌入了其他东西,一个男人身上最丑陋的部分。
他疯魔一样按着她反复ch0UcHaa,每一下都深入到最里面,囊袋拍在T上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浴室,JiAoHe处溢出大量的泡沫,连镜子上都被溅得到处都是。
身T被感官俘获,T内的饱胀感令她感到恐慌,又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击溃,她不知道自己ga0cHa0了几次,xr0U颤抖着裹紧粗y的r0Uj。
不知道过了多久,佩德罗才抵着hUaxINS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留在了T腔,想要流出却被r0Uj堵住。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回到床上,等yjIng再次B0起后让她斜躺在自己怀里,就着Sh滑的甬道又一次cH0U送起来。
第二天早上侍从小心翼翼地敲门,屋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让他下午再过来,他恭敬地退后,并且嘱咐其他人也不要靠近打扰。
等到希律修斯醒过来时,偌大的房间里还浮动着一GU奇异的味道。她撑起身想要下床,双腿却差点支撑不住,靠多年练习的柔韧度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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