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寻摇了摇头,“不记得也很好,日子过得并不枯燥,但就很怕如果我是个有父母的人,他们此时会不会在为我伤心?见不到我会不会难过?”
“……那你有没有记起一些你父母的片段?”
“没有。”
夏寻是在三年前医院醒来的,当时身边只有李文一人,她问过李文,她的情况,李文也不知道。
她是被李文撞倒送进医院的陌生人。
不知道她的父母,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身份。
夏寻这个名字还是李文给她办理身份信息时,他取得。
连带着工作,也是李文介绍的。
她的生命中只有秦无望。
顾牧点了根烟,把烟递在秦无望面前:“打算什么时候摊牌?拖着也不是个事啊。”
秦无望低头就着顾牧的烟点燃,他眯了眯眼睛,转头望向钟弋:“先把杜斌收拾了,一个火种,我不放心。
“成,这题有解,你一直拖着到现在,早在三年前就说了,要解决的。”钟弋往旁边挪了挪,他拒绝x1二手烟。
秦无望嗤笑出声:“要不是阿寻喜欢他,还在我面前蹦跶?”
顾牧点头:“蹦跶了,还b着你g了不少事。”
“……”
钟弋笑出声。
“下个套?”
“成。”顾牧觉得可行,抢先回答,“这事我在行,我要是没g好,我就找咱爹给咱收拾烂摊子。”
钟弋敲了一下顾牧的头:“多大的人了?出门在外欺负人还找爹?”
“他就没长大过。”秦无望皱眉:“找个nV人管管你?”
“拒绝!我狗着活着有滋有味!”顾牧把烟扔在地上,球鞋在上面狠狠地碾着。
“一个妻奴,一个妹奴。”顾牧翻了个白眼。“活成你俩这样?打住吧。”
秦无望:有被冒犯到。
钟弋:有被冒犯到+2。
“算了,还是先不要碰杜斌了。”秦无望嗤笑。
钟弋不解:“为什么?还是因为夏寻?”
秦无望思绪有些缥缈,他“嗯”了一声,淡道:“如果夏寻记起来了,至少不会再因为杜斌而厌弃我更深吧。”
“那你就这么让杜斌继续威胁下去?”顾牧着急道。
钟弋拍了一下秦无望的肩:“至少先把他手里的文件找出来,不动他也可以。”
顾牧从小就缺根筋,对Ai情一窍不通,钟弋懂秦无望的无奈。
夏寻走进秦无望,被他们周身的烟味熏得皱起了眉。
秦无望不动声sE的搂上她的腰:“走,我带你去骑马。”
对着后面的两人挥了挥手。
钟弋牵起楚初的手,也带着往前走,冲着后面的狗挥了挥手:“我们也去。”
“c!!你俩去Si吧!煞笔兄弟!”
夏寻被带到了一匹很温顺的马背上,秦无望在前面牵着缰绳。
“你能不能……”
“能。”
“我还没说,你就回答!!”夏寻皱了一下鼻子,明晃晃的敷衍!
“我能不cH0U烟。”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个…那真的可以吗?”有时她总能闻到秦无望身上的烟草味。虽然并不难闻,但她不喜欢。
“可以。”只要是你说的,无论什么。
楚初在后面望着笑的一脸开心的夏寻,她扭头纠结:“不告诉她真的可以吗?”
“他们俩之间的事,不是局中人无法cHa手。”钟弋把楚初抱在马背上,也翻身骑上。
“可怜可怜我兄弟吧,压抑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在小寻面前讨到一个笑脸,不要把梦给他打破了,他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钟弋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他一路看下来,其实小寻又何尝不可怜?站在无望的立场上,那杆秤始终是偏的。
“就把选择权留给他们吧,助攻不了,也不要破坏。”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喜欢感情中有欺骗,同理,阿寻也一定不会喜欢的。”楚初并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