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兴奋起来了。
不长的黑发蹭到腿根,又痒又刺。
哪怕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冬天不穿衣服还是会冷,肌肤止不住战栗、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腿心Sh热T1aN舐的触感。
我攥着丈夫的头发,喘息着阻止,“别、别咬…!!那里、很脆弱的……!”
“唔、啾…嗯。”水声中,男X含混的声音格外q1NgsE,“铃奈…这个月,排卵期是…”
“欸、怎、怎么突然问这个?应该还要…过几天吧?下周的时候……悟君想要孩子了吗?”
“嗯。”他闷闷地回答,“担心、妻子会跑掉。”
“就算这样,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规了。”我忍不住笑了,结果没笑两声就被身下T1aN舐打散,“唔、!别、别那么用力压着它…!”
舌尖JiNg准压在Y蒂上,几乎是碾着T1aN过去,快感尖锐地从脊椎激越上升,电流一样窜过去。
“啊啊、别…擅自把手指伸进去……呜!”
“那就、唔…不许跑掉。”丈夫执拗地咬着那处小小的鲜红r0U珠,声音模模糊糊地、话语间舌尖不经意擦过顶端,激得腰身不自觉挺直,“铃奈……”
被AYee沾Sh的手指从x内cH0U出、忽然轻轻在后x打转。
男X粗糙的手指慢慢温柔地按压边缘,诱发异样慌乱的焦灼。
“……欸?不、不行,为什么突然……呜!!”
被AYee充分润滑的手指轻易cHa入一个指节,入侵从未扩张过的后x。
“咦?咦…等一、、悟君?!这个、这个不行,好奇怪……!!”
有什么、反常的感官被激起了。
与其说是慌张,不如说成困惑,奇怪的感觉与焦虑被手指搅动着混合,我只好拉住丈夫的手腕,拼命抗拒,“真的不可以,感觉、感觉好奇怪!而且悟君的那个cHa进来,绝对会裂开的!”
“并没有…打算cHa进去。”
悟君低声解释,浅浅cHa入的指节又恋恋不舍似的沿x内按压一圈——“呜…!!”——才慢吞吞地cH0U出。
怎么会、
虽然很奇怪,可刚刚按压的时候…有种难以形容的烧灼感。
与X器官的快感并不相同,官能更加炽热尖锐,仿佛要抹平褶皱、手指不轻不重按在那里的时候,腰身不受控制地抬起来,x内忽然涌出一GUSh漉漉的热意。
不是没听说过、男人会从那里得到快感的事情。
可男X是因为有腺T,nV人怎么会从那种地方诱发快感啊……!
前面的感觉都没有那么激烈。
脊椎麻痹似的、缓慢从刚刚被cHa入的地方涌现细碎上升的sU软舒适。
直到cH0U出手指,重新将指尖滑过x口,丈夫才终于意识到异常的来源。
秘裂润得快要滴出水来,AYeeSHIlInlIN地渗出,流到腿根、闪着ymI凌乱的水光。
“あなた,”他迟疑片刻,“难不成……”
“虽然b想象中舒服,”
脸烫得要命,我咬着嘴唇,还有些缓不过来,声气都变沙了,“但是、不许碰哦,因为真的很奇怪。”
……总感觉他笑了。
笑起来的样子也满含yUwaNg。
“我都…听你的,夫人。”丈夫的声气更加沙哑,他还穿着要出门的正装,下身被西K紧紧箍着、涨得发痛,只好低低地暗示,“已经、很Sh了……”
“那就、做吧。”我看着丈夫的眼睛,轻声说,“反正都要迟到,对不对?”
“啊、”他沙哑地应了一声,动作相当利落地把衣物脱了,前晚认真熨烫过的深sE西装被随手丢在沙发,正往下掉呢,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抬起妻子的大腿,将B0起的y挺抵在期待翕动的x口。
“要进去了。”
丈夫低声提醒,慢慢用X器顶开Sh热温暖的xr0U、一点点挺进去。
“呜、填得好满……”我用力抱着丈夫的肩,在他耳边喘息,“总感觉,悟君、越来越熟练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发出沉重的呼x1声,好像很艰难似的,勉强cH0U出JiNg力问。
“我们…结婚那天晚上,做的时候,激动得快要晕过去了,不是吗?”
丈夫的脸一瞬间变得滚烫,长我十岁、成年男X冷峻的轮廓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羞窘,“那是因为…新婚。”
“是吗?”x内那根缓慢cH0U动着,顶端微妙地剐蹭内壁,我刚笑了两声,就被有意顶到深处,登时笑不出来了,“呜、不要突然动起来呀!!……刚结婚的时候,明明每次都兴奋得不行呢。”
“不是第一次的时候,”丈夫闷闷地解释,“你流了很多血,而且一直喊痛。”
那是没办法的事呀。
毕竟太大了嘛,感觉就像把尺寸不合的电池强行塞进去一样,哪怕再认真润滑也不行,况且当时两个人都超不熟练,磕磕绊绊cHa入的时候我都以为要被撕裂了。
……第一次就和悟君一起,对X行为来说是地狱模式的开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