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楼楼,原谅姐姐好不好?”
虽然偶尔自己也会就地取材使用一下茄子、黄瓜啥的,但这又粗又长的擀面杖那可要死人的。
春兰赶紧提上裤头,求起情来。
“原谅你也行,那你拿什么和我交换?”
白小楼将擀面杖当丈八蛇矛一样扛到肩上,凑过头去问道。
“我……我带你去找东洋军医好不好?”
你以为还是穿越前的上世纪九十年代,电线杆上到处贴着:
“老军医包治不育不孕、挺而不举,举而不坚……”的小广告啊?
“不行!”
白小楼拿起擀面杖在手心里敲了敲,不接受。
“那我……带你去五脏庙去求下天蓬元帅?”
不相信医学,改信神学了?
“不行!”
白小楼再次摇了摇头。
“那……实在不行,姐姐帮你……”
“听说只要每天刺激,也会恢复原样的。”
春兰伸出舌头,将嘴角早餐吃剩的面包屑卷了进去。
哟呵,还打算和我比嘴上功夫?
“不行!”
白小楼看上去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一手握紧擀面杖,一手就去扯她的裤带。
“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春兰下意识地左膝微屈,右腿后弓,双手成抱球状挡在胸腹间。
一个明显的咏春防守抱架。
“除非你去帮我到局座那讲好话,让我肩上加个豆豆。”
真和这种武林高手过招,白小楼半点把握都没有。
他又将擀面杖拿到手上拍了又拍,提出了一个让春兰怎么也想不到的条件。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春兰略微思索了一下,
垂眼看向白小楼手上坚硬的擀面杖和下面若有若无的空档。
“你到底在丁局长办公室看到了什么?”
春兰彻底转过身来,眼睛象两把刀锋一样冷冷地刺向白小楼。
这才应该是她本来面目。
“我看到你……”
“撅着屁股……”
“脖子伸得长长的……”
春兰悄悄地捏紧了拳头。
“嘴里嘿哧、嘿哧……”
春兰的眼睛偷偷瞄向了案板上的剔骨尖刀。
“哈哈,你擦地板的样子好搞笑哦!”
白小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春兰气得打死他的心都有。
哪有这样说话大喘气的!
还以为他真的看到自己和丁墨村在办公室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那你刚才在太太面前为什么那么说?”
“姐姐,我的亲姐姐,我是局座亲自安排过来盯着梅老板的,我猜想你肯定也是吧?”
白小楼故意停顿下来,看春兰什么反应。
“我是太太的贴身女佣。”
春兰不置与否。
“我看到你一时回答不上来,我不帮你我帮谁?再加上局座办公室真有一个留声机啊,我又没说假话。”
白小楼挑起眼皮看了春兰一眼,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生了小孩的女人,很容易将未和自己发生特殊关系的,而且比自己年龄小一截的男孩当孩子看。
春兰亦如此。
看到白小楼这副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母爱心大发。
“好啦,有机会我一定去局座那为你争取……”
白小楼眼里顿时冒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不过……”
“以后太太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告!”
局座?
报告?
这是一个女佣可以说出的话吗?
“姐姐,我又饿了!”
白小楼舔了舔嘴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洁白的傲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