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子虽然爱上了天啸,但她心里相当的明白,自己与他只不过,就是一对露水夫妻。等到阳光来了,这种爱终究会无影无踪的。
喜欢上一个人,首先始于其颜值,陷于其才华,忠于其人品。
其次才痴情于肉体,迷之于声音;最后醉之于深情,败之于现实。
沭子不能离开自己的这个家,也不能与老郎,就这样轻易断绝关系。
一种责任感要求她,不能抛弃那个也是可怜的男人。正如她所说,没有他的的存在,自己也活不到现在,当然也不可能有这次偶遇。
至于是什么样的原因,沭子并没有告诉天啸。当然他也没有必要去问,因为这与他并不相关。
天啸在这里又住了一段时间,直到沭子满意为止。
因为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时也不需要他了。
虽然天啸从白天到黑夜,由于新鲜感的刺激,每时每刻沉醉在温柔乡里,当然这样的事情也值得缠绵。
可是天啸一旦想起,在家苦苦等候自己的小姑娘奚若。他对沭子的热情,立即就会大打折扣。
总是感觉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所属,把她当做情人完全可以,当做一生不离不弃的妻子很难。
虽然天啸已经很好地开发了,她这片荒芜的身体,并且种植了属于自己的种子。但她毕竟曾经属于过别人,这是他不可能接受的。
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所谓的处女情结,这也是一个亘古的存在。
所以离开这里的念头,也更加强烈起来。他要去宁古塔雇佣先生,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教育。
他要回家勇敢地牵手,自己的小姑娘奚若,那才是自己的唯一,想起她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他对她的思念,更加浓烈了一些。
天啸不住地在想,只要有小姑娘奚若的存在,其他所发生的一切,完全可以当做逢场作戏,但一定不能入戏太深。
或许男女之间的激情,一旦走过了新鲜的期限,激情就会开始慢慢消退。
并且在渐渐的生厌中,这是大多数男人常犯的一个错误。
其实有一个很好的解释:这是因为你体内的基因,在不断地催你去寻找,比当前更加优秀的异性基因,以达到自身基因,尽可能多地复制下去。
天啸不想在这里再继续停留下来了,他害怕他们之间真正产生感情。
那样会对不起更多的人,况且自己的生活,也不可能在这里。
在离开之际,天啸主动留下两匹马,其中还有一匹小马驹。然后又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块观音留给沭子,作为她对自己一个念想。
更多的考虑就是,她真的生下属于自己的骨肉,这块观音就是相认的凭证,年轻的天啸还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甚至还想象出沭子肚子里,自己留下的种子,等到长成一棵大树,才是自己最大的念想,至于她该怎么样,只能说是自己人生之中,一个过客而已。
“卷烟不解人生苦,烈酒难消世间忧。茶茗醉人何须酒,唯有碎银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