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言语都是来自于,他们自己对自己的投射;或者是来自于,自己内心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可是这样的事情,与你这个旁观者并无关联。
天啸快到自己的家了,回头看了看鲁掌柜一眼,还在送自己就劝他回去。
鲁掌柜向着二老婆家的方向,情不自禁看了几眼,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看得出来此时他非常的兴奋。
“我可不像你那样,洁身自好守身如玉,扎在女人堆里一动也不动。
我就不理解你怎么能憋得住,上好的白菜都烂到家里,实在是太过于可惜。
不瞒你说我特妈的就好这一口,到二老婆家看看,那个骚娘们的热乎坑,被人占了没有。”鲁掌柜一脸诡异地说完,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鲁掌柜!别人不需要你在意,那陶老二要是在家,你去也不背着他一点,你也太过于嚣张了,小心他背后捅你一刀。”天啸笑着说道。
“就是借他俩胆,他还能怎么样,他的尿性都被当年,举石磙子压废了。
现在就是一头只会吃食,会拉屎尿尿被劁的猪,能活着就祖坟烧高香了。
那骚娘们所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没准还有我下的种。”鲁掌柜一脸怪笑的回答。
天啸仔细想想,这个陶老二的的确确,就是一只被劁的猪,一辈子只是满足于吃饱穿暖,并没有其他的过分之想。
可是正常人却不是这样,除了追求吃饱穿暖,还要满足自己的性需求,追求那种愉悦的快感。
“再者说她二老婆闲着,也是特妈的闲着,我不去别人也会去。
我拿二斤烧酒也不白去,也够他陶老二打发时间了。我先不送你了,先把那窝占上。我们俩的关系,大伙都知道,就是你不知道。”鲁掌柜说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鲁掌柜在这个屯子里说话,向来就是直言不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能约束他毫无顾忌脸面。
他就是从心里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腰里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为所欲为。
“鲁掌柜!你可真够可以的,别人家的女人当然诱人,可是当你惦记人家的时候,也要注意点自己家的。”天啸如此第说道。
这样的话在屯子里,也就是天啸敢这么说。鲁掌柜似乎没有在意天啸说的话,两个人晃晃悠悠,大摇大摆地在屯子里走着。
这同时也引起了,屯子里的人羡慕不已,他们不时地与他们俩搭句话,无需太长的时间,就走到了二老婆家门前。
鲁掌柜怂恿着天啸和他一起去,被他当然拒绝了,摇摇晃晃转身就要往家走。
心里想着鲁掌柜说的话,这样的事情,他也能当众说出口,不说好像别人不知道似的。
性这个东西,是成年人自愿的私人行为,任何人都有权力,决定自己是否去参与,可是把这样的事情公布于众,就会丧失固有的美感,这与路边的牛马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