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菲这番话,让唐溪山与何书桓的玻璃心好受了一些,刚才看到那位美到没边的易小满与许少安有说有笑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将许少安弄死,然后丢平湖喂鱼。
唐溪山冷笑一声,“这厮倒是个脸皮极厚的。”
“有一个苏家小姐还不够,现在还想染指易大家?”
沈一菲冷笑道,“之前吴家那位小姐不是也被这小子给欺骗了吗?好在发现的早,及时醒悟,与这小子划清了界限。”
“唐公子你也不要担心,等那苏小姐知道了这小子的为人后,会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良人的。”
唐溪山点着头,对于沈一菲的这番话深以为然,他许少安算什么东西,什么都要和自己抢?
现在似乎平湖四大才子之首的名头,估计都要被许少安给拿走了。
沈一菲又道,“我一直都觉得许少安这小子有着什么秘密,一个人不可能真的就一朝顿悟了,这世间哪里有什么神仙,都是骗人的。”
“按我说,许少安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那些诗词未必就真的是他所作,明日诗会,我们却是可以在这方面做点手脚,这人心可畏……”
“就说这许少安沽名钓誉,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这些诗,反正外面对于许少安的风评毁誉参半,不少人也乐得看见许少安陷入舆论风波之中。”
“只要操作得当,这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白的自然也能说成黑的。”
唐溪山与何书桓一听,只觉得是个好主意。
对于许少安这人的怀疑,唐溪山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没有找出证据,没能揭露这小子的丑恶嘴脸。
但现在想想,真的就一定要去找证据吗?为何就不能无事生非,无中生有呢?再说,这小子一定有问题,只是藏的深!
明日文会之时,大可以将许少安的丑恶添油加醋的宣传出去,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不需要多久,整个文会就会因为此事闹的沸沸扬扬,届时许少安就该出来证明了。
这可不是那么好证明的,这佳句偶天成,到时候出个难一点的题,若是许少安未能拿出能够惊艳全场的诗词来,那就坐实了他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名声了。
这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许少安的狐狸尾巴终究会露出来,届时苏家知道这些,就会断了将苏梦瑶嫁给许少安的念想。
然后将苏梦瑶嫁给他唐溪山。
对于许少安这人,何书桓也有所了解,前些时日听闻那首《将进酒》的时候还惊为天人,心说这是哪位大才所作,要去拜访一番。
可后来听沈一菲说起《将进酒》这首词的作者许少安,他原本对于这位作者的敬佩和尊敬顿时间就荡然无存了。
在了解过许少安的过往之后,他当然无法相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与沈一菲、唐溪山一样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秘密。
若这诗真的是许少安从别处得来的,那么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真正作出这诗的始作俑者。
真正的才子,可不能站在别人的背后,应该被全天下的文人所敬仰。
何书桓拍了拍手中的折扇,眼睛微微一眯,“就这么办,咱们现在就回去商量一下,弄一个详细的计划出来。”
“如此甚好!”
唐溪山手里的折扇一合,“我相信此计一出,明日来参加文会的才俊肯定会对许少安心生厌恶。”
“也必然会将许少安的丑恶嘴脸传播开来,这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许少安我看你怎么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