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就没有必要了,你在这个镇的身份,说不定还有点用。”
齐否用一听,连忙问说道:“全凭大人吩咐!”
其他护卫看到,羡慕至极。
齐否用领着陈敞进镇,后面跟着两百多衣裳褴褛之人,浩浩荡荡进镇去。
“低调!去他妈的低调,我有避险空间这个保命利器,低调的头!大不了逃走就是!”
陈敞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镇上。那个齐否用一手提着一把枪支,一手握着一把刀,威风凛凛地在前面小心护卫。
他发现了这个镇上,真是外强中干,外面围墙这么高大威猛,里面的房子矮小破旧,建得密密麻麻,没有几间是土石瓦房,都是些木房子,还很简陋,看得见的大建筑是两座五六层楼高的堡垒,占地大约上千平方。
整个镇子,地方虽大,但空地很多,占了大半面积,就好像用围墙将一大块地域都圈进来,不管是建成区还是野外空地,与陈敞印象里那种房舍密集得城池不一样。
“市场在哪里?”陈敞问道。
那个一开始与陈敞搭话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说道:“大人,市场在镇中心。”
“是你啊!”
“小人曾冲,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青年立即对着陈敞下跪磕头。
原来在镇里,也有许多贫困人口,都是没有住处的,直接弄个帐篷屋棚,搭建在街边、角落,就像是个贫民窟。
“这些人,都是难民吗?”陈敞问道。
陈敞并不知道这个镇子的管理部门是怎么样的,只是知道这里每一个城镇村就等于一个独立国家,至于什么政体就不清楚了。他又不愿多问这种连幼儿都知道的问题,以免暴露自己的无知。
曾冲连忙谄媚说道:“大人目光如炬,果然英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他们就是难民!”
齐否用也连忙介绍起本地的一些政策规定。因为各个城镇都有自己的政策,齐否用知道陈敞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便解释起来。
这个镇子叫“林山镇”,有两万五千人口,其中由三大家族把持政治、经济,三个家族一共有九个长老,每家族三个,共同组成最高权力机构。
镇里人口,大致为本镇一万一千人口,还有外来的一万四千人口。
本镇居民需要每年缴税,才能住下来,不过本镇居民的税很低,而且一般都有工作,比如有商铺、在矿产挖矿、加入采集队、探险队去寻找资源物资等,因此生活好很多。
本地居民,进出镇子收取的费用很少,而外来人口,进城一次就要一斤粉藤树束丝的进镇费,出镇再进来,也要收取进镇费,进镇里,可以留下的时间,也不是长期有效的,只有五天时间的期限,接下去要继续住的话,就要收“留镇税”,是本地居民税收的五倍,一个月交一次,一旦交不起,会被赶出镇子,很多在外面的难民,就是被赶出去的。
而在镇里,也有大量艰难生活的难民,他们大多是其他被覆灭城邦的人。
这些人,通常需要为城邦镇的本地人打工才能活下去,往往是被压榨的对象。
当然也有自己组织探险队的,如果真有本事得到很多资源,可以花钱买下镇子居民身份,差不多是户口。但那笔费用很高,折算起来,差不多需要用五十斤米一人。
一般来说要积攒点物资都已经千难万难,五十斤米,绝对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
齐否用就是外来人口,因为有些本事,当了看镇门的队长,但没钱交纳居民身份费用,因此还是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