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向南陵两人所在的光球传音道:“请两位挑战者注意,这里是以训练为目的的模拟场景!
不要将个人恩怨带到训练当中,要以提升自身为目的。”说罢就将二人直接踢出这个光球。
南陵和马如风相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
他们刚刚斗的兴起,没有分出高下之前,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于是二人又一同来到另外一个光球,开始新一轮的竞争。
在这个光球空间里,高峰正沉浸在自我提升的训练之中。
不过当他看到训练积分榜上的排名变化时,立刻意识到南陵和马如风进来了。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又看不见他们,怎么劝呢?
看了一会交错上下的排名,高峰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专注自己的训练。
赵元祺看到这一幕后,立刻联系了高峰。
面对赵元祺的询问,高峰起初还试图掩饰。但在赵元祺的坚持与压力下,最终还是吐露了实情。
包括两人之间那个看似荒谬却又无比坚定的赌约,以及背后那些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
听完高峰的讲述后,赵元祺与迷你小马驹面面相觑,一阵无语。
迷你小马驹更是直言道:“这两个人脑子有病吧?别人是读书读傻了,他们是吃饭吃傻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
赵元祺听后,一脸不信道:“说的你好像很清楚一样,那你给我说说这一套是啥?”
迷你小马驹清脆的童音响起:“阿游,你太小看马了!
别看我还是幼年形态,可我已经三千一百二十三岁了!这么多年,我见证过太多宗门弟子的成长了。”
顿了顿,它继续说道:“像这两个人一样的情况,我见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赵元祺闻言,好奇道:“真的?那你展开说说。”
迷你小马驹看到赵元祺很很感兴趣的模样,沉吟一会后。
然后缓缓开口道:“我记得,那是我一百三十二岁的时候。主人刚刚结束漫长的闭关,将我从他的洞天世界中放了出来。
让我得以在宗门的广阔天地间自由奔跑,嬉戏人间。”
小马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那段时光的怀念:“宗门里的每一处风景,每一个人,都让我感到新奇不已。”
它继续讲述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在宗门后山的镜湖畔偶遇了一个年轻的男弟子。
他正细心地喂养着湖中的小鱼,于是我好奇地走了过去,询问起来。就这样,我和这个年轻的男弟子熟悉了起来。”
这个年轻的男弟子很会做事,把迷你小马驹的喜好摸得很清。
投其所好之下,迷你小马驹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迷你小马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为那段逝去的纯真友谊感到惋惜:“他利用了我的单纯,企图通过我接近主人,以此作为他晋升的阶梯。
不过主人何等睿智,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
于是,主人只给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记名弟子身份。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说到这里,小马驹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既有对人性贪婪的失望,也有对自我成长的反思:“从那之后,他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
仿佛我成了他失败路上的绊脚石。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了人心的冷漠与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