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可能就是这里被称为鬼窟的原因吧。在这里,确实存在着歌颂魔鬼的壁画故事。这是非常难以看到的。且不论哪种壁画是对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这里的壁画,有着巨大的研究价值。想到这,我赶紧拿出手机,准备去拍照,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手机打开以后,手机的屏幕不断的切屏,不管我怎么按,都没有任何反应。我打算把手机重启,但是关机以后,却怎么都不打开了。
“让你用便宜货。现在知道,便宜没好货了吧,”胖大海说着,也去掏自己的手机,谁知这小子的手机,跟我的手机一个吊样,“靠,天下的奸商,一个邱洋,还把东西卖这么贵。”
大家试了一圈,发现没一个人手中的手机是可以操控的。顿时,大家变得紧张起来。朱赤也变得狐疑起来,他沉默的思考了一会,转而看着墙上的魔鬼画像,陷入沉思。
空气一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静寂地可怕。我在宝诚肩膀上拍了一把,宽慰道:“不用害怕,都经历了这么多危险。还能出啥问题。”
“我早就不怕了。我只是在想...”宝诚说这话时,态度豁达地跟个老头一样。
我不由得对宝诚高看了几分,这小子的胆子很大,是个人才,“你在想什么?”
但是,宝诚接下来说的话,差点让我晕死过去。
“我想,要是能重来,我一定要多打几个小时的台球。这辈子,就这样了。”
胖大海听到这话,没忍住原地喷出一口口水,“我以为你是条好汉,我说你怎么不怕了,原来你丫早就缴械投降了,连害怕都放弃了。”
宝诚被胖大海这么一说,直接背过身去,不理我们了。
“刚才你们看的是四周,你们看上面。这月亮看起来真他娘的精彩啊。”
“顺子,你也是人才,还能在这里看到精彩的月亮,”说着,我朝头顶看去。
头顶的月亮,画在墙上,不去看月亮的时候,没有任何光亮,以至于我们刚才都没发现有这么个月亮的画。但是再在月亮时,那血红的月亮,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盯着月亮看的时候,竟然还有一种月亮在墙壁上游走的感觉。只是,这月亮,太红色,红的跟鲜血一样,看上去让人非常不舒服。
自古以来,血月代表着凶兆。民间有血月现,星球气断,气尽,如坠狱的描述。在我国民间,有一句话记载道:月若变色,将有灾殃。青为饥而忧,赤为争与兵,黄为德与喜,白为旱与丧,黑为水,人病且死。所以,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不吉利的。中国最早的血月记载是南齐,血月出现在一个夜晚,这一夜,始安王萧遥光突然起兵叛乱,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后兵败被杀。明朝覆灭之时,也出现了血月的景象。在中东宗教记载中,以色列人出埃及前,埃及人遭遇了灾难,灭命的使者在血月出现的夜晚,杀害每家每户头胎生下来的孩子。欧洲那边,血月常常也与恶魔联系在一起,代表了灾祸。所以,在血月是凶兆这一点上,可以说地球上每一个地方的记载,都基本说代表凶兆。
我赶忙把我知道的有关血月的记载跟众人说了一下。听我说完后,胖大海极其夸张地打了个哆嗦,“娘的,看你讲的一本正经的,还挺吓人。”
我接过话头,“你可别吓尿,万一真的,我们是不是...”
胖大海瞅了瞅自己的裤裆,“那倒不至于。那可是真月亮,现在这月亮画的再真,也是假的。你说的那些,基本都是迷信,估计是和磁场有关。”
胖大海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异常的天象,确实能够引发一些磁场的变化,所以有可能引发灾难。还有,这确实不是真的月亮。我决定问问我们这群人中智慧最高的人,我看向朱赤,“你怎么看血月?”
朱赤盯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意思。朱赤叹了口气,“很红,很无聊。”
说罢,这小子研究甬道去了。
谷梦琦看上去突然间松了口气,在我腿上踢了踢脚,“很红,很无聊。还学别人吓人!”说着,又在我腿上来了一脚。
我疼得在原地“哇哇”大叫,这一番叫喊之下,倒是把众人的吸引力从血月上引开了。
我心想,我也是陈述血月的事实,至于遭受这一记脚吗。没等我说话,胖大海已经乐起来了,“俗话说得好,打是情骂是爱,你打花花这么狠,可见你爱的有多深。”
谷梦琦没有吱声,直接转身在胖大海裤裆里来了一脚,这一脚踢得可是真准。在胖大海惨叫的一瞬间,我也是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踢完这一脚后,谷梦琦直接找朱赤去了。
我走到胖大海边上,拍了拍胖大海后背。胖大海此刻正夹着腿,半弓着腰。
我强忍笑意,“怎么样,胖子哥,你没事吧。”
“哎呦,我的...蛋...你看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宝诚突然在旁边念了句诗,“欲把蛋碎比心碎,站着蹲着总是疼。”
顺子听到宝诚还能念诗,也是一惊,“我还以为你没怎么读过书,没想到你还能自创打油诗。”
“这有啥,大学没念过,小学毕业证还是有的。我再来两句,小时不是鸟,完整如玉盘。今天蛋碎时,心伤鸟也残。”
顺子听完,嘴里又把宝诚刚才说出的“心伤鸟也残”念了两遍,给宝诚竖了个大拇指。我也是暗自惊呼,这小子没读过大学,就能写这种打油诗,如果读了大学,那还了得。
胖大海那边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我去你妈的心伤鸟也残。”
胖大海也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了,追着宝诚直接冲进了一条甬道内。
朱赤看这两货冲进甬道后,抓着自己的头发,“天啊,你们能消停点吗。我们还没找出路,怎么就瞎跑进去了。走,跟上。”
在朱赤的招呼下,我们剩下的所有人只能选择胖大海刚才冲进去的通道。等我们进入这一条甬道后,我发现,这条甬道的地面是有倾斜的坡度的。这个坡度呈现出一个向下的角度,我对比了一下甬道一处一面的高差和砖长,感觉这个倾斜角度应该是超过了三十度,但是也达不到四十五度。
顺子看我在研究地面,叹息了一声。
“你叹啥气,你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屁股也没有被粽子咬过,能不能不要影响我的情绪。”
“我既不是为你叹气,也不是为我自己。是为胖大海和宝诚这一对没头脑和不高兴。这角度这么大,这两货,绝对栽倒了,搞不好,还一栽到底了。”